问起庞秋莉的事:
“你们俩就没发展一下?”
余乐宾眼中一闪而过晦暗,闭口不言。
余乐阳以为他不会再说这事儿了,也没再探听。
认知余乐宾突然说:“她说她们家就她一个孩子,一定要入赘……”
“我之前跟你提的办法呢,你没跟她讲?”
余乐宾:“说了,她说她家买不起这附近的四合院。”
余乐阳:“……那就换去别的地方住啊!”
余乐宾还想再说什么,正好二伯端着热气腾腾的哨子面进来,他们就没再说这个。
三人围在一起吃完宵夜,余乐阳就准备回家了。
余乐宾倒是想送她,但他一身酒气,余乐阳可不敢让他酒驾,而且到时候谁送谁还不一定呢!
二伯送出院门,余乐阳正要发动车子,被二伯叫住。
二伯纠结了一会儿,还是问她:“你哥量呢喜欢的人了?”
余乐阳还在纠结,要不要说。
二伯就道:“刚才你们说话,我在外面听见了。那个叫庞秋莉的姑娘,是什么样的?你把他们家的情况说一说,我先去了解了解情况。”
余乐阳想犹豫了一下,还是把庞秋莉的事情说了。
二伯点点头:“行,我心里有数了,你赶紧回家吧。”
只要有方向,二伯就知道该怎么做了。
余乐宾的速度是真的很快。
第二天晚上,他就一身酒气的到了余乐阳家里。
余乐阳把他带去书房,灌下一大杯解酒茶,让他清醒清醒。
“妹啊,你认不认识一个叫刘大志的,嗝……”余乐宾突然打了一个酒嗝,那股味道,差点把余乐阳熏了一个跟头。
“怎么,在背后使唤坏的人是他!?”余乐阳没想到竟然是刘大志。
上次在大会堂的事,都闹到拘留四十八
小时了,他还没有吸取教训?
不过,他有这么大的能量吗?余乐阳很是怀疑!
余乐宾道:“他本身确实没这么大的能量,但是他娶了一个好老婆。他岳家有一个亲戚,正好在局里当一个不大不小的领导。
那个亲戚刚好是管资料这一块儿的小领导。你这不就自投罗网,往家人枪口上撞了吗?
没办法直接把你的地弄没,但是以手续不齐全,卡着你们的脖子刚好在他的能力范围之内。”
难怪了!
一直让他们补资料,又一直通不过,问题竟然出在这里!
她也没想到,刘大志竟然这么的睚眦必报。
在大会堂算计她就算了,一计不成,竟然又在地皮上动手脚。
他还真是一心想搞死她!
余乐阳道:“那我接下来怎么做?”
余乐宾虽然醉熏熏的,但脑子十分清醒。
他想了一会儿,便道:“这件事说简单也简单,直接戳破他们的伎俩就行了。
不过那个刘大志心眼小,睚眦必报。这次他没搅黄你的事,接下来肯定会没完没了。
我说妹妹,你上哪儿去招惹上这种小人的?”
余乐阳也很无奈,没想到刘大志这么输不起。
难不成但凡是他看上的项目,都要主动退让?
抢不到项目,就玩阴的,余乐阳感觉自己倒了八辈子霉!
她无凭无据,想要戳破他们并不容易。
至于她交上去的那些材料,恐怕早就被那边做手脚清理掉了。
至于给他们透露消息的郑办事员,但凡她想继续在原单位工作,就不可能出来为她做证。
难不成这个哑巴亏就这样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