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芬忙前忙后一场,什么好处都没捞着,挨了一顿收拾不说,现在又把服装厂的工作丢了。
可谓是人财两失。
她不想一无所有,熬到下班钱老太和余乐阳一起出来时,她就抱着钱老太的裤腿,声泪俱下的道:“钱婶,拜托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吧,我家的情况你是知道的,上有老下有小,七八张嘴全指望我一个人吃饭。你要是不帮我,我们一家就没活路了,我只能一头创死在这里!”
说完她就爬起来,作势要去撞墙。
“快拦住她。”余乐阳大喝一声。
厂里的工人,立即七手八脚扑上去,把涂芬按在地上。
涂芬挣扎,呜呜喊着。
有人不忍心,替涂芬求情。
钱老太就把涂芬所做的事,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我们厂差点倒闭,她在里面出了一半的力气。你们要是觉得这样的她留下没所谓,我无话可说。”
刚刚还帮涂芬求情的人,顿时哑巴了。
谁会信任一个喜欢背刺的人?
不过仍然有人露出不忍的表情。
余乐阳看在眼里,笑了一声,道:“大家也别觉得她可怜,她干的事违反了商业法,要是我们追究起来,够她进去坐个十年八年的牢了。
我和外婆念在她
是第一个判处,网开一面,只把她赶出厂。
只不过,将来要是还有人挑战我们的底线,呵呵,那不好意思了,我们一定按法律追究责任,送他进去蹲班房。”
余乐阳眼神如刀的扫向众人。
刚刚还菩萨面容的几人,赶忙低下头,匆匆走开。
涂芬看见没一个人帮自己,坐在地上,绝望的哭了起来。
这回是真哭。
钱老太看了她一眼,拉着她的手,转身就走了。
余乐阳的新款式上来后,苏芮积压的那些货,就更卖不掉了。
而与此同时,与她合作的纺织厂和制衣厂,见势不妙,纷纷找到苏芮,让她把尾款先结了。
苏芮手里的钱根本不够付两家尾款的。
当初把服装生意支起来时,她手里就没多少本钱。
她是一边刷苏的家脸,一边给他们画大饼,才把生意炎下来。
她原本的计划是,把衣服卖出去后,用赚到的钱来付尾款。
谁知道被她余乐阳坑得底裤都不剩!
苏芮不知道是,钱老太在首都服装行混这么多年,哪家纺织厂,哪家制衣厂都门儿清,在里面还有熟人。
苏芮进多少布,制了多少衣,质量如何,全在余乐阳的掌控之间。
信息准确,余乐阳才能轻松
战胜她。
苏芮拿不出钱,两家厂厂长就直接找上苏润桥。
白字纸黑的合约摆在面前,苏润桥根本没法抵赖。
只能让他们看在自己的面子上,再缓一缓,这么多钱,他得花时间去凑。
工厂的人一走,苏润桥就黑了脸:“瞧瞧你干的好事,先是你舅舅的收音机厂,现在又是服装厂,但凡你叉手的生意,就没一样赚钱。
你是不是要把家底败光,让我们卖房子替你还债啊!”
狄徽瑾也在一旁不赞同的摇头。
苏芮气得眼泪流下来,朝苏润桥嘶吼出声:“我就知道,不是亲生的,待遇就是不一样!你以我是为了谁,还不是为了给妈报仇!”
吼完她主跑开了。
苏润桥脸色顿时一黑,质问狄徽瑾:“你把当年的事告诉她了?”
旧事重提,踩到狄徽瑾的痛处:“……那种事我怎么可能对她说!”
苏润桥脸色变幻不定,好一会儿才道:“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