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程俊顾盼盼两人坐着马车回到了国公府,风程俊也不久留因有事在身。近几天蛮柔不知哪来的物资现在逐渐扩大,风程俊也很是吃紧,送完她回府就迅速赶去边关。
这几天顾盼盼察觉有人在盯着她,这下她也有时间查查到底是哪个不知名的东西。
她深知要是不来个引蛇出洞此人必定不会出现,早早声称出门去瞧瞧那嫁衣做的如何了。
她没有让马车接送,也没带上小陶,自己一个人出了府。要知道,要是想引蛇出洞必须身无旁人。
走到一处很是热闹,街上人来人往,一走到小摊就停下来瞧一眼。她那是在看首饰,她这是在看那个跟了她许久的人,瞥的一眼,只看见那人很是机智,一个转身躲到了小巷旁。
顾盼盼紧接着走那人也是跟了上来,她故意走的很慢,走着走着她趁那人不注意,一转到了小巷里躲了起来。
那人瞧见不见人,也是赶忙小跑来,还是没有见人,他以为跟丢了结果一转身,一把匕首架到了他脖子上。
那人带着个斗笠,她很是看不清:“你是谁,为何这几日都跟着我?你想做什么?把你斗笠给拿下来!”
那人还不知道她会武功,故意说:“我是.....!”他趁顾盼盼一个不注意,一手就把刀架到了她的脖子。
顾盼盼暼笑一声一脚踢到了他的裤裆,也不知力气重不重,要是重了,以后也就没指望了。
那人惨叫一声:“啊!”
趁他还在摸着裤裆,顾盼盼迅速一手把他的斗笠给掀开!
“是你!安医官!”
原来是她府中的医官安显,一直是为她母亲医治。他怎么会在这里,难道他是风有独的人?
深怕他逃走抓着他的后领:“安医官不在府中好好医治我母亲来跟着我做甚?说你是谁的人,你是不是风有独的人!”
安县还不肯开口,她一把把他重重摔在地上:“你说不说!”
他不禁惊呼,她力气怎会如此之大。他怎么可能会承认呢谎称道:“顾小姐,你先放手,你这样把我给摔死,我是看你出府没一个人保护你,所以我就跟过来了,这不是想着,你在宫里出头,嫉妒心的人总想害你一把,就想来保护你没想到让你误会了。你要是不想老夫保护你,那我走还不成!”
好一个借口,这要不是重活一世还不是会相信了。
她还是不肯放了他开口道:“安医官可真是消息灵通啊,连在宫里的消息你都知晓,而且还会武功,安医官,你可是真不简单啊!我总想着虽然我母亲身体虽是不好,但也不会一直卧床不起,说!你是不是对我母亲做了什么!”说着说着她的怒气就出来了。
他怎么可能会承认呢,一脸的冤枉相:“顾小姐,虽然你不相信我是来保护你的,但是你不能不相信医者之心,我跟你父亲是过命之交,你父亲那年生了场怪病,要不是我每日每夜的想办法医治,恐怕你连你父亲一面的见不到了!再怎么样也不伦到你说,我要跟顾国公对质,为我巡回公道!”
那年顾东海生病确实是他没日没夜的医治,父亲也是对他感激,一直把他安置在府里。那又怎么样,一旦有了怀疑之心就不可能会磨灭。
“想要跟我父亲对质是吧?可以啊,这就去!”
说完拉着他直奔国公府,因她是用绳子绑着他行走,路人瞧见也很是疑惑,有的还会上前说理,绑着的手不得不松开。他的老曹还在顾府,松开又如何。
回到了国公府,见到了顾东海,戏精上演了。
只见他跪下,满眼的泪水根烟道:“老兄!你要为我做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