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
萧沐涵不解。
“是啊,你想想他这样超级豪门的家庭,从小受的教育,除了一堆繁琐的规矩,最重要的就要数衣着谈吐都得要得体吧?”
“他生活的环境一直是那样,所以自然而然地就将这样的高标准套在你的头上了。”
“你不说,他也不知道自己的行为不妥在什么地方。”
“难道你还让他猜吗?你俩才认识几天啊,他哪有那个闲工夫,所以我觉得,你还是直说好。”
白小溪慢条斯理地解释,手上噼里啪啦地给自己做着睡前的护肤。
“好像你一说,确实是这样,你知道吗,他给我买了一屋子的衣服,和一梳妆台的化妆品,应该是让我和他出门的时候穿的......”
说着萧沐涵点开了视频,绕了一圈衣帽间,又拍了一圈梳妆台。
屏幕上敷着面膜的白小溪眼睛逐渐睁大。
她满眼都是:
限量款
限量款
限量款
......
还他喵的是限量款!
这确实很像苏家男人的手笔,像她们家这样的小门小户,一个季度妈妈能同意她选两个限量款买就不错了。
对于这样的场面,白小溪闭上了眼睛,长叹一口气。
豪无人性!
“那个,这位萧小姐,我想采访你一下,面对着这样的衣帽间和化妆台,请问你今天依旧素颜并且穿你的旧衣服出门的理由是?”
过了半晌,白小溪才缓过神来,用一种萧沐涵你脑子是不是出什么事了的语气问对方。
她甚至怀疑自己的闺蜜是不是一个在自己身边藏匿多年的忍者。
“大姐,你倒是不客气,你说我上油画课,能穿这礼服吗?!”
萧沐涵读懂了白小溪的语气,没好气地从衣帽间的衣柜里取出一件小礼服比在身上。
精致又好看的限量款黑色连衣裙,设计和裁剪都恰到好处。
“那倒是。”
白小溪觉得有道理。
想想自己弟弟每次上了油画课回家的样子,她就理解了萧沐涵是怎么忍住的了。
她有时候都在怀疑自家是不是没落了。
要不自己的弟弟为什么一副买不起画布要将颜料都抹自己身上的样子。
后来她在网上看到了个段子:
远看是个逃难的,近看是个要饭的,一问才知道,是个画油画的。
白小川每次不整个满身颜料,就像是没有画尽兴似的。
或许他们学油画的都是这样狂放不羁吧......
如果萧沐涵穿着这些限量版去舞弄油画颜料,再沾个满身,就算沾的是自己送给她的那些颜料,那白小溪也是会毫不犹豫地哭出来的。
想想都觉得窒息。
“是吧!万一弄坏,弄脏,我可赔不起!”
“听说啊,那些奢侈品大牌,做的衣服都是不能洗的,穿一次就不能要了,太不环保!不实用!”
萧沐涵冲着手机郑重地发表着自己激昂的观点。
屏幕那头的白小溪又是一阵翻白眼,原来她的闺蜜是怕弄坏了赔不起。
她的闺蜜这明明是中了比大乐透还离谱的彩票啊,多少人这辈子都得不到的东西,她一夜之间全得到了,却还是在那里想些有的没的。
是什么让她这么拘谨的?
“大姐,苏以恒是不会在乎那点小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