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敬的创始人先生,这是一封源自于我的回信,或许你也可以将其看做一封遗书:
首先我得表达我那无法言喻的感激之情,无论是相信我帮助我,还是觉得我的伤势还有存活的希望,对我进行的救助。您确实是个果断智慧的人,这点我很欣慰。
在你和祂的帮助下,我那恐怖伤口被针线聚拢,棉花自沟壑缝隙中裸露,我想我变成了一个折旧的布娃娃。我知道自己时日无多,但这肉体却并非我赖以生存之所,我还有一次机会,一次进入映宿内的机会。我将抛弃这残碎腐朽的身躯,让我那明亮的灵魂永远的留在那里,我将会在你察觉不到的维度注视你,我想我能看到很多东西了,但我不一定能传递给你。
洪水已经退却,我虽无法登上高墙,但我仍能知晓。可你如果觉得如释重负的话,那可就大错特错了,属于我们的痛苦才刚刚开始。维霍得,祂对我很感兴趣,还有我那游离在外,即使被我断绝关系也无法逃避的后代,你需要找到他我的兄弟,相信这对你不难。我的后代需要在未来,开启一道裂缝,让伟大的维霍得能够标记那个时空,然后开创祂的纪元!你,我亲爱的兄弟,你需要找到那个深陷郁云中的女孩,然后想办法和她产生一个后代,接着进行改造,在未来将是至关重要的存在。什么?这对你很为难?哦,我的伙计,我是说我很理解你。但为了族群的未来,我们别无选择,哪怕明知是痛苦的。
另外,多提一嘴,知道这件事的人越少越好,至少现在是这样。所以我是比较建议完事后进行清理,但我知道你大概是不会遵照的,所以你可以进行消除记忆之类的操作。
伴随着这封信的还有一些东西,你或许早已拆开,我知道你内心的疑惑和猜忌。我会详细和你说的,这也是我最后一次以人类的血肉把持指间之笔,在一张白纸上写下我的想法。第一点,那把短刀的材料源于深海,那帮绝望的家伙啊......我用一个脱离囚牢的钥匙换得了它们镇守的一些无用之物。当然,你大可不必在意它们,它们现在只是想逃出去,逃到一个有水的地方罢了,对族群毫无威胁。那些材料我该怎么称呼它们呢?那些家伙称呼其为嘎鲁,将这些东西暴殄天物般的装饰在它们的宫殿上。它具有非常高的韧性和强度,并且可以作为一个稳定的媒介存储或转移无形之物,内部蕴含着维霍得给予的丝丝缕缕知识,还有映宿和仪式相关的信息。你只需要握住手柄,你便会明白一切,这把刀也会归你所有。当然,凡事都有代价,这把刀上的诅咒和不详将会陪伴你,为你带来无边的痛苦和混乱,直到传递到我的后代手中。那么,当未来,那道裂缝成功打开,你便会彻底解放这把刀所带来的东西。
但我想你这般心正善良的人,恐怕会陷入自责愧疚中,源自那对烙上无法摆脱印记的母女。你可以咒骂我,将我的墓碑击碎,将我那分崩离析中的躯体扯出安静的墓园。但你不能去打扰她们,最大限度只能在暗中保护支持她们。我在昏迷的几天中曾看到过许多帧不知是何种时间线内的画面,其中一帧则是你和你的女儿见面,然后被其杀掉。所以以防万一,我还是打算提醒你一下,我知道这很痛苦。另外,祂虽然在你体内寄存了一丝意志,保证你的后代是可用之人,但切记一点:有用之人的左眼是青色,只要符合这个特点,那么便可以进行计划。但有可能会有意外,那一丝意志并不会因为你的一次创造计划而消散,祂只会逐渐减弱。所以这也是我建议清除的原因之一,万一再诞生一个可用之人,那么可能会令未来混乱,你会陷入一个痛苦抉择中——可用之人必须只能有一位。这是属于长痛不如短痛,虽然有背观念,但这就是代价之一。
凡事不是绝对的,我相信聪明智慧的你一定能找到平衡的方法,一个我未预见的道路。
还有一个东西,看到那个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