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存在着什么,阴冷的怪风自裂缝中倾倒,落入我们的城市中每一个角落。我眯眼观看,一个平台自楼顶飞起,上面站着一个人,手中的短刀高举过头顶,似乎嘴中在喊着什么,浑身都在颤抖。
那是什么?自杀者?是,但不完全是。他喊的内容被呼啸着的寒风所吞噬,无人得知,我们都站立在原地,饶有兴趣的看着这幅从未亲眼见识过的场面,有些人还以为是什么新的艺术形式,他们都太天真了......
忽然,又是几道紫色的闪电从云层中落下,但却出乎意料的汇聚在那人高举的短刀中!我控制不住的惊呼起来,那人完蛋了!但当一阵耀眼的电光炸开后,那人依然坚挺的站立在那里,手中的短刀此时正散发着明亮的光,看上去神奇无比。
紧接着,那人缓缓将刀刺入了自己的身体,随后便跪坐在平台上一动不动。还未等我猜测,我就看见了那个人身体在一种不可视的力量下离开平台,犹如失去绳子的气球一样飞入那个令人毛骨悚然的漆黑裂缝中,在裂缝逐渐缩小关闭至消失前,我相信在场的人们都能听见那股充满邪恶,尝试谐音跟读时便会感受到一股腥臭味道的神秘祷文。
裂缝消失后,天空又恢复了正常,但敏锐的我发觉,空中的星星似乎少了一些......
自那天以后,信息流中便逐渐流传起一种新的信仰,他们崇拜混乱的神,并开始将其称为自己的主。他们几乎在很长一段时光里,都是在尝试去寻找主,去呼唤主。这一点在我看来是极其可笑的,不过是为了将自己的某些东西用信仰来遮盖,演变成类似饭前一定要喝一口汤般的触发条件。我们的族群有着自己信仰的主,是一位极其中立的主,祂不会关心子民,也不会传授什么,只会在我们濒临灭亡时才会给予我们一些启示。祂就像一个旁观者,只会在我们即将进入死路前为我们矫正方向,也是祂的存在,才让我们,让我有机会活下来,写下这个奇妙的时代。
在长达数百年的探索中,人们都陷入了一种信仰的争斗之中,当时几乎每个人都有着自己所信仰的存在,这些存在都来自于一场伟大的献祭中......
这个团伙为首的人叫杰拉伊,他在见识过献祭召唤后,他集聚了一些狂热的人们,其中就有看热闹的我。他先是激情澎湃的一番演讲,讲述他的想法和相关的证据,随后从背后拔出了那把熟悉的短刀,人们像是见到了什么似的,开始尖叫着狂欢,跳跃着,双手无意识挥舞着。我也是第一次近距离观看到这把刀,以前都是在流传中得知这把刀的片面,我还以为一些人说刀在当时并没有被带走而是留下来的话是编造的,现在这把布满仅是一眼看上去就会令我晕眩花纹的,视线无法完全集中的刀刃就在我的面前,被那个人高举着,就像当初平台上的那个人一样。
“我们将会真正接触到神!无上的,不可直视的,神!”杰拉伊无疑是优秀的,我不得不承认他在这方面的研究造诣,他用着高昂的语气喊出这句话,身上涂抹着白色的物质,组成怪异的花纹。
很快,献祭开始了准备工作,在杰拉伊的指导下,我提了好几桶水,倒在一个巨大的水盆中,待水没过里面摆放的绳子后,他竟然把那把刀交给我。
“你看起来挺老实的,拿好这把刀,等盆中的绳子泡软了再叫我。”他这样说道,然后便去指挥那些搬东西的人了。
我感受着手中之物的沉甸,刀身上有着一些无法用任何几何形状或者语言表达能完整的概述的痕迹,我在这些杂乱无章但又有些感悟的痕迹中得到了‘纹路’,这个信息。它像是被以某种未知形式烙印在上面,暗沉的纹路反射着来自四面八方的光线,在阳光下摆动,我甚至能看到好几种色彩的变化,但当我想要仔细查看时,一切色彩都会变得暗沉,最后趋近于黑色。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