供一千两黄金,作为你儿子的学费。”
宁子谦一听,挣扎着从地上站起来。
“张小明!你的胃口未免也太大了吧!”
“一千两黄金!”
“你当我爹是冤大头呢!”
宁王一把将宁子谦重新按回地上,厉声呵斥:“老实点儿!”
他转头看向张小明,“你和扶摇郡主的赌约我早有耳闻。你是九千岁的人,而九千岁又是我最痛恨的奸臣,他祸乱朝政,贪污腐化,我凭什么要帮你!凭什么要帮九千岁!”
“正好趁着这个机会,让扶摇郡主杀了你!杀了九千岁!为百姓除去祸害!”
张小明摇摇头。
“不!你并不是在帮我!也不是在帮九千岁。”
“而是在帮青河沿岸的百姓和小宁王。”
“我只是九千岁的一枚棋子,他不会给我机会让我拿出他犯错的证据。”
“如果这次我死了,那青河就永远无法治理了,最后遭殃的,不是别人,正是大夏王朝的数万百姓。”
宁王听到这话,陷入了沉思。
“放屁!”
宁子谦一边骂,一边冲张小明吐口水。
“你以为你是谁!你不过就是区区一个县令而已!你有什么本事将祸害百姓几十年的青河治理好!”
“我看你就是在吹牛!”
“爹!杀了他!杀了这个九千岁的走狗!”
宁王听的实在不耐烦了,他冲押住宁子谦的黑衣护卫一个眼神。
黑衣护卫立刻掏出一个布条,缠住宁子谦的嘴。
“你可有治理的方案,说来听听,我再决定出不出这钱。”
张小明一听,有希望。
他将宁王带到一片空地,立刻给他讲解起来。
片刻之后,宁王拍了拍手上的土,颇为赞赏地看着张小明。
“行!这一千两黄金我准了!”
宁子谦一听这话,恨不得立刻起身捂住他爹的嘴。
一千两黄金!
一千两黄金啊!
他的心在滴血!
但是,奈何他被人按着,嘴也被缠着,不能动,也不能说。
另一边的京城,扶摇郡主来到景阳府,敲了半天门,仆人才慢悠悠地打开朱红色的大门。
扶摇郡主面色铁青地瞪了一眼开门的仆人。
“怎么这么慢!”
“你们小姐呢!带我去见你们小姐!”
仆人低着头,翻了个白眼,不乐意地将扶摇郡主带到一间闺房。
扶摇郡主兴冲冲地跑进去,“心兰?心兰你在吗?”
一个和扶摇郡主年龄差不多的女子,放下手中的针线活,赶紧起身。
她上前迎着扶摇郡主,脸上满是窘迫。
“轻颜,你来了啊!”
扶摇郡主径直走到桌前坐了下来。
她端起桌上的茶水喝了起来。
“你们府上的下人真是没规矩,我都在门口叫了好久,才给我开门,你也不管教管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