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舒真的是渐渐体会到了,为什么很多人穷极一生都在追求权势和财富,因为这两样东西真的可以让人得到太多便利和优待了,想她这次与前两次截然不同的待遇,足已说明一切。
第一次她只是个刚嫁入敬王府的不受宠的侧妃,并且人人都知道敬王府没人待见她,因而状告她的孙大人可以坐在旁边,而她只能站在下面;
第二次她已成为了敬王妃,但是皇上下旨抓的她,因此她被下了大狱,在被薛贵妃刁难后仍然凭着敬王妃的身份得到了旁人没有的优待;
再就是这一次,她依然是被告,却因为是敬王妃的身份,所以可以坐在凳子上,而做为原告的林庆忠与林夫人却是站在下面的。
林舒看着站在堂下的两人,面无表情的问道“听说你们二人告我仗势压人,强占林家的家产?”
这两人都是第一次来公堂,看着堂上的张大人,还有旁边站着的两排衙役都是面色严肃,因此还是很紧张的。
即便如此,林夫人还是梗着脖子大声说道“难道不是吗,你昨天才威胁我们必须在三天内将财务交给你,否则你就不客气。你现在就不承认了吗?”
林舒没说话,只看着她阴恻恻的笑,林夫人只看了一眼就很快移开了目光,脑门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你笑什么?我们养你这么大,你如今做了王妃,不求你报答我们的养育之恩,但你一回家就让我们交出家产,良心何在?”林庆忠挺直腰杆,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
他才不怕她是什么王妃,公堂之上,他就不信这个逆女能把他怎样。
林舒并未理睬他,而是从身上掏出了厚厚的几张纸交到了张大人的手里,然后才说“张大人,请过目。”
张大人亲自走下来接到了手里,然后打开挨个看了一遍,看到最后他一拍堂案,大声呵道“林庆忠,张氏,你二人好大的胆子,谋害敬王妃,企图霸占别人的嫁妆及财务不成,反而上堂诬告,简直罪大恶极。来人啊,给我拖下去每人先打二十大板。”
林庆忠和林夫人两人一时搞不清楚状况了,明明他们才是原告,怎么现在反过来了,这林舒到底呈上去的是什么东西。
衙役上来就将两人按倒在地,林庆忠没反应过来挨了一板子,他大声呼喊着“张大人冤枉啊,您不能因为她是敬王妃就罔顾事实,反过来治我们的罪啊。”
因为是公开审理,大理寺门口站着很多看热闹的百姓,那些人听到林庆忠的呼喊,顿时对着里面指指点点的开始了议论。
“是啊,冤枉啊,大理寺也不能如此不分青红皂白就随便打人吧?”林夫人也注意到了外面围着的人,开始一通喊冤。
张大人担心不讲清楚会因此引起百姓的不满,遂让衙役先行将二人放开。
“好,既然你们有所不服,那本官就让你心服口服。”
“这一份,是敬王妃母亲舒雅夫人留下的嫁妆清单,上面有江南舒家家主的印章,你看清楚了。”
“这一份是舒家二老留下的财务清单,同样有舒家家主的印章”
“这一份便是假道士张小三亲手写的认罪书,上面完整的招供了张氏如何授意他坑害敬王妃以及如何将敬王妃抛入河中的经过。”
“你二人还有话说?”
张大人说完便将林舒呈上的证据递给了他二人,二人看后白着脸跌坐在了地上。
尤其是林夫人,浑身简直像被抽干了力气一样,舒雅当初留下的嫁妆清单早就被她一把火烧了,她怎么也没想到林舒手里居然还有一份,而且还加盖了舒家家主的印章。
还有那个假道士,她当天给过钱后,第二天又买通了杀手想去将人灭了口,以免后面这人贪得无厌,一直以此威胁自己,谁知再去时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