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二郎腿,双臂环胸的睥睨着她。
两人就这么坐了足有十分钟,徐婉实在是有些受不了了,她挣扎着想站起,却因为被绑的太紧起不来,只能坐在地上瞪着闻稚,无语的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你怎么欠下的钱?又是谁怂恿你害我的,说吧!”
徐婉哼了一声:“别指望我告诉你。”
“这样啊,那你就不用说了,”闻稚直接从桌上,拿起一块她平常清理桌面灰尘的布,揉搓成大.大的一团后,狠狠塞进了徐婉口中,轻笑道:“当个哑巴也挺好,省得吵的人心烦。”
她说完,将人绑在了卧室的实木桌腿上,优哉游哉的出了房间。
墨廷厌正立在门旁,门一打开,他就看到了里面的情形。
他直接无视了房间里对他呜呜咽咽求救的人的眼神,转而看向闻稚道:“你没事吧?”
闻稚将门带上,温笑道:“我能有什么事儿,挨打的又不是我。”
“可她刚才说了很多羞辱你的脏话!”
闻稚耸肩:“我又不是她嘴里的那种人,她爱说什么说什么去呗,谁在乎!”
墨廷厌松了口气:“你把她留在这里,是有什么打算吗?”
闻稚点头:“得让她吃点苦头,省得她以后在外面闯了祸就来恶心你,那你的日子还怎么过?”
见她是在为自己筹谋,墨廷厌的心里一阵温暖。
接下来一连三天,徐婉身上的绳索就没有松开过,就连上厕所,也是被绑着去的。
非但如此,闻稚还不给她饭吃,也不让她睡觉,给她戴着耳机,不停的播放高分贝的音乐
,吵的她脑袋都快炸了。
就连他们去上班的时候,也会找连翘来帮忙盯着她。
三天下来,徐婉又困又饿,整个人的精神都快要被折磨疯了。
下了班,闻稚洗完澡后,再次来到了绑着徐婉的房间,她拉过椅子,满脸惬意的坐在了对面。
时隔三天,她精神饱满的看着对面病恹恹的人,弯唇笑了:“想好了吗?要不要说,是谁给了你钱,又是谁,怂恿你害我的?”
她说完,一把抽出了堵着徐婉嘴巴的布。
徐婉费力的活动着撑的几乎裂开的嘴角,想要谩骂的话,没敢说出来,毕竟闻稚这女人太邪了,自己……还真的有些怵她。
她得赶紧逃跑才行。
她有气无力的道:“钱是顾念给我的,也是她跟我说,欠了高利贷不可怕,反正我有个貌美如花的儿媳可以抵债的……”
闻稚轻笑一声,果然是她!
“徐婉,你真可怜,一辈子都像是吸附在别人身上的寄生虫一样,又脏又恶心!你这种人真的不用去死,因为活着也是死了!”
徐婉听到这话,气急,费力的反驳道:“你嚣张什么,你不过就是仗着我儿子对你好才敢这么放肆的!你别得意,若不是因为你长的像他念念不忘的女人,他才不会多看你一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