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谢谢第五公子了,快先去救何家丫头吧,救完我们即可启程。”
老者扶着桌边站起来,颤颤巍巍移到门口,“两位快去快回,我实在是有些体力不支,就在这等你们了。”
宭谣和第五律脚程倒很快,不出半个时辰就回去了,“白衣,解药拿到了!”语气中的急迫已经溢了出来。
“好的,你们两个出去,我要给忆梓解毒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宭谣在走廊里走来走去,第五律坐在一边一声不吭。
直到房门打开,看着白衣面带微笑的走出来,第五律才松了一口气。
“走吧,宭谣族长。”白衣也没想到第五律不去看看何忆梓就又准备走了,“主子,您这是去?”
“去救烝旭。阿忆问起来你别告诉她了。”第五律刚准备踏出门,“何城主呢?”
第五律摇了摇头,跟着宭谣走了。
“第五律,你确定要和前辈去救烝旭吗?”宭谣有些疑惑,第五律一直是一个看上去冷漠无情的人,这次怎么会想救宭谣呢?
“要救,要让他向阿忆忏悔。”第五律说到底,他救烝旭的最终目的就是想要让何忆梓更好接受自己父亲的离开,接受烝旭的忏悔。
等到宭谣和第五律回到酒楼的时候,老者已经在楼下等着了,扶着门框,虚弱不堪。“前辈,要不您别去了吧!您这身体不行的。”就在宭谣还想要说什么的时候,第五律制止了他。
于是两个年轻人带着一个命不久矣的老者,开始了赶路。而他们想救的人现在在做什么呢?
此时,烝旭回到了惩权楼,解散了所有人,并给了一大笔钱够他们再找到下一份工作。然后拿出了何钦州准备留给何忆梓的雪莲,放在了自己的储物戒指里。
这个储物戒指在幻世国并不常见,他也是有一次机缘巧合得到的。
另一边,白衣给何忆梓喂下解药又泡了药浴以后,何忆梓的毒解了,但是至今还没有醒。
“丫头,快醒过来吧。律二他为你去救人了。这下可以相信他的心了么?”白衣一边为何忆梓拂去脸上凌乱的散发,一边像是在和自己说话一般喃喃着。
“这丫头也是,睡着了就不愿意醒,现在那么多重要的事需要你去做,怎么就躲懒装病了?”见何忆梓毫无动静,白衣不厌其烦的说着。
“再怎么样,也要对得起何城主做的牺牲啊,别辜负了他。”白衣低下头,长长的睫毛遮住了眼睛,但是那种可惜以及悲痛还是毫无保留的流露了出来,现在没人在,总能可惜伤心一下了吧。
“什…什么…牺牲?”何忆梓暗哑的的声音响起,在这个安静的屋里显得特别的明显。
“忆梓?你醒啦?”白衣抬起头,看了看何忆梓那苍白的脸,看上去是好了不少了。
见白衣不正面回答她的问题,一丝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什么牺牲?”何忆梓现在唯一能动的就是她的手,她用尽力气握着白衣,再一次重复“什么牺牲!”
白衣想着第五律那小子并没有让她别说何城主的事,但是现在何忆梓的身体受不住打击的。于是还是隐瞒了下来“忆梓,你好好休息,他这次抓走可不就是为了你牺牲一起吗?”
话是这样说没错,但是何忆梓的第六感向来很准,而且这次她醒过来,只有白衣在侧。
第五律不见了,宭谣也不见了,连父亲也不见了。“白衣姐姐,你给我说实话,到底是怎么了?”
白衣摇摇手“还真没什么事,几位男子在大厅议事呢,一会回来看你啦。倒是你,刚刚醒来,喝点粥?”
虽然何忆梓心存疑惑,但白衣的那番话她还是信了。于是乖乖喝下了粥,等着那三位来找她。
可是,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