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人,幸好本尊全力以赴,将他们二人守个一年半载的,就当他们的命数不够吧,在凡间有一句话是怎么说来着,在劫难逃的情劫愿在你掌心之中,这句话,我想缭清仙医也该懂吧?”
缭清再也受不了一般,指着冬神大声道:“再嚷嚷,我就打断你的腿。”话音刚落,手持利剑,随后发出一鸣清脆的长眠声,只见剑鞘发出白光,随后剧烈抖动,眼看就要破鞘而出!
冬神顿时停住,缭清眼眶有些红润,愁眉泪眼,向前走去,四周却充满着透不过气来的锐挫望绝。
这时候,她又仿佛的回到了之前,那夜已无分别,就像人生崩溃一样,她叹了口气,说道:“你说这凡人在劫难逃的情劫,冬神上神,就你也敢配做上神。”
冬神被缭清逼得往后退了两步,眉头一蹙,有些沮丧,缭清浑身发抖,直直的盯着他:“你知道在东海死的那两个人也是有父有母,有妻有儿女之人,他们也会因一场重病而离开世间,最后他们的父母便会孤独终老,甚至流浪街头,有男子便会孤独一人,只愿夕阳到天明。”
缭清几乎哽噎到说不出话来,她生深呼吸,瞩目逼促眼中热泪盈眶:“冬神上神,你身为天族上神,你仙骨达到了极致,你根本就不需要去体会人间的人生八苦,即是生苦、老苦、病苦、死苦、怨憎会苦、爱别离苦,你可知凡间的种种万物,互相克制,在你眼中的那些人,他们也有这些能力看看这片大江大河,享受着父母理所当然的照顾,一碗粗茶,一杯酒,结婚生子,这样他们就知足了。”
这一句话让缭清深加重意,她终于忍不住地哭眼擦泪,她将眼睛捂住,立刻转身,快步的向前走去。
冬神终于张口,但却不知道从何说起,看见她转身,也立刻转身向缭清追了上去:“缭清!我可不是你心中说的那样,其实我——”
只听见“哐当”一声,长剑拔出!
缭清与冬神背对着背,一直站在原地不动,只见到长剑差点刺入喉咙,她的语气中还透露出哽咽泪水:“你若是再敢往前一步,我就用这长剑杀了你。”
冬神顿时停住脚步,他的眼神撇了缭清一眼,而缭清的长剑却无法再动。
随后缭清将长剑收起,转身立刻,就再也没有回头。
而冬神一直却站在原地看着缭清的身影离开,随后叹了口气,他垂头丧气,忽然感觉到喉咙有些疼痛,冬神又不得的叫了一声,抬手摸了摸,发现自己手上满是鲜血。
他开始运功慢慢的搓了搓喉咙,深邃的目光,神思恍惚,只见喉咙的伤慢慢恢复,泯灭聊胜。
一个月后,司禄殿上。
司禄将凡间的生死簿死死抱住,与冬神对抗。
冬神将司禄大殿关上,指着司禄问道:“这生死簿,你到底给不给我?”司禄将手中的生死簿死死的拽在怀里,淡淡道:“不给,你能把我怎样?”
冬神眉头一皱,点头道:“行!你可以。”话音刚落,立刻跑过去抢,幸好司禄聪明,围着凳子跑来跑去,随后又跑到桌子一旁,躲避冬神,一边躲,一边愁眉苦脸道:“冬神上神,这凡间的生死簿是真的不能看,这能关系到三界的命数,不是司禄不给你看,是真的看不得啊。”
冬神不屈不挠,围着凳子和他一起转:“你是不是当本尊傻啊,三七有空的时候来看看凡人的命数,她能看,本尊为何不能看?”
司禄活天冤枉:“上神,你可能是误会了,三七之前看的那些都是没用的命数,我是逗她开心的,而你看的这些命数是天宫仙族历劫的命数。”
如果真的将这生死簿给你看了,小...小仙将来历劫那是要遭天诛的!”
冬神伸手去抓他的衣袖:“反正你都飞升成仙,在天宫这么多年都毫无征兆,本尊看你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