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以翰抓住苏诺兰的手,紧张得手心浸满了汗,他身体颤抖着,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苏诺兰被他抓住了手,身体倾斜着,头部靠他的胸膛很近。
此时,苏诺兰能听到他心脏里“咚咚”的剧烈波动声,能看到他起伏跌宕的胸膛,能感受到他手心里的汗水。
他,心情一点都不平静!
“我……”
赵以翰清了清喉咙,想好的说辞竟然是那样的苍白无力,那样的难以启齿,他会再次伤害她的。
苏诺兰的眉拧起,怒火隐隐迸发!
再磨蹭,事情就能解决?
赵以翰豁出去了,反正,死活都是苏诺兰说了算。
“那天的酒不对劲!加了料!”
“嗯~哼?”
苏诺兰憷眉,男人总会找借口,还是如此蹩脚的借口,果然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豁出去的赵以翰被苏诺兰的一个“嗯~哼?”弄得胆颤心惊:“我在酒楼喝的酒不过一斤左右,你知道的,这点酒还不能让我迷失自己……”
苏诺兰狠狠地剜他一眼,嘴里都是讥讽:“是,你能!你能喝两斤酒,就是这点酒就让周澜澜上了你的床,还让你的胃糜烂了,赵以翰你真厉害啊!”
赵以翰鼓起的勇气差点崩塌,别人对他这样说,他早就发火了,但,对苏诺兰,他唯有认怂:“诺兰,你先别生气,求你了,听我说完,好不好?”
“哼!”
苏诺兰抽动自己的手,她很想在这张青白病态的脸上再留点记号,可该死的赵以翰牢牢的握住,不松手。
他不敢停留,怕苏诺兰连这个解释的机会都不给他:“我不是为自己找借口。那天是以枫的生日,我们吃完饭后到了珏色酒吧,我是又喝了一点红酒,后来觉得头疼的厉害,也很晕,就让沈轻寒陪我回的酒店。他坐了一会儿就离开了,这个你可以问沈轻寒。”
苏诺兰只觉心里的怒火一波一波的烧,她冷笑道:“所以,你的意思就是我看到的周澜澜是个幻觉,我眼瞎了!是吗?赵以翰,你是这意思?”
“不,不,你没看错,床上的人是周澜澜。”赵以翰额头的青筋暴起,脸上的冷汗滴下,这事真不容易说清楚,他的这锅背得太沉重了。
可说不清也得说!
深吸一口气,赵以翰让竭力让自己镇定下来,保持最后的一点理智。
“沈轻寒离开后,我就去洗澡了,你敲门的时候,我刚刚才洗完澡出来,给你开了门,然后,你看到了周澜澜,给了我一耳光,你就走了。”
苏诺兰看他的眼神全是讽刺,她冷笑:“赵以翰,难不成我苏诺兰还应该给你送上一面锦旗,恭喜你拿下了周家大小姐,或者再给你送上一个香吻?”
她的话这样刻薄,这样尖锐。
赵以翰的头又开始痛起来,苏诺兰这根针不扎他,不在他心上刺刺,她就不痛快啊!
两年多了,对他赵以翰何尝不是一种折磨?
他一退再退,已经退到了底线以下了,苏诺兰让他又爱又恨!
恨她的固执,恨她的高冷和冷漠!
压抑了两年多的憋屈被苏诺兰刺激得难以控制,他不想顾忌,不再顾忌,脱口而出。
“苏诺兰,我告诉你!你到酒店前和离开酒店后,我没有与周澜澜有任何肉体上的触碰!周澜澜,她不够格!”
“是,我赵以翰不是什么好人,从你十岁开始,我为你打了多少架?为你挡了多少纷争?你难道没个数?”
“苏诺兰,你是不是以为,我赵以翰只是想得到你的身体?得到了也就该抛弃了?我问你,你是不是这样想的?!!”
赵以翰呵呵冷笑着,又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