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忙抓起短刀割断了绑在身上的绳子,就玩命的向右侧前方跑去。
瓦尔喀大怒,大声喊道:“抓住她,今天必须杀了她,不然我死不瞑目。”
武关的这个地方本来就是一处险地,他们正前方是高大的武关城池,左侧是大山,右侧是峭壁,峭壁的下方则是一条宽广的大河。
建宁公主正跑向右侧,不过短短两三分钟分钟,就跑到崖壁边上了,看着下方因为下雨而暴涨的河水,就停下了脚步,扶住崖边的一截枯木。
“跑啊,跑啊,你继续跑啊~~”
瓦尔喀又拿出一柄短刀,用刀指着建宁公主说道。
建宁公主已经半只脚在空中了,只是用力抱住了崖边上的那截一人高,齐腰粗的枯木。
闪电照射出短刀的寒芒,建宁公主急忙将身子倾斜,只听见“嗤啦”一声,腿部的衣摆直接被划穿,一尺长的衣布落在了泥地里。
瓦尔喀又是一刀,建宁公主左右摇摆闪躲,突然,“咯吱”一声,枯木的根部翘起,缓缓的向着崖边倾斜,建宁公主连同枯木直接掉落下去,将下方的湍流的河水砸出了一个深坑,激起了朵朵浪花。
瓦尔喀愤怒的大喊:“不,不,我还没亲手杀了你,不~”
瓦尔喀捡起刚刚女俘虏身上的半截衣布,呆立着不动,盯着这个布发呆。
这时,所有的亲卫和自己的儿子孙子都赶了过来。除了孩子的哭叫声和天空的雷鸣声之外,全部都沉默不语。
响雷轰隆隆的发出巨响,闪电继续在天空中闪过,瓦尔喀透过看着这块衣布怔怔出神,突然,嘴里大喊起来:
“黄布,这是金黄布,她怎么能有金黄布。”
这半截黄布是建宁公主的里衣被割破,掉落下来的,建宁公主是爱新觉罗皇室家族的长公主,自然穿的是黄布。
建宁公主男扮女装,外边穿的是别的颜色衣服,可里衣却是黄色布料。
瓦尔喀的儿子垂头丧气的说道:
“阿玛,现在见到黄布又能如何,就算把皇帝身上的龙袍放在这里,又有什么用。”
瓦尔喀却没有继续说这个黄布的话题,反而问了一个别的问题:
“我们从京城逃出来,现在都十多天了,你们说,朝廷就算通缉咱们,用八百里加急,现在这处地方是否收到了通缉的消息。”
亲卫们摇了摇头,说道:“不可能,咱们逃亡几乎日夜不停,这周围的县城肯定没有接到朝廷的通缉令,现在,通缉令能传到洛阳都算好的了。”
这时,瓦尔喀突然哈哈大笑起来,所有的人都困惑不解,以为到了绝境,瓦尔喀大帅已经疯了。
瓦尔喀将这一尺多长的黄布用刀子切割整齐,然后对着他们说道:
“走,去前方的大军的营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