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说是文官,这次失败与他无关,那他上次委屈巴巴的求自己,要求带兵亲自去找反贼报仇,结果失败了就跟他无关了,那他当初倒是别来求自己啊,看在他爹的面上,给了他机会,他自己不中用,这怪的了谁。
另一个则是表示他家里还有老婆孩子,要养家,“啊呸”,这世上谁没家人啊。另外还说自己和他提前商议过出城野战的事,自己与他商议过吗?我自己怎么想不起来了,自己明明记得是,昨天夜里瓦尔喀走的时候特意嘱咐过,说千万不要出城与反贼野战。他自己不把征战多年经验丰富的老将军瓦尔喀的话当回事,左耳朵进,右耳朵出,执意出城与反贼野战,这才导致失败,跟我有什么关系。
鄂善心中迅速的将这件事与自己撇开了关系,看到面前的二人,眼珠子一转,背锅的人不就得是他们俩吗,立刻对着门外大喊:
“来人,将这两个犯下重罪的废物关进死牢。”
门外迅速进来几个衙役,直接扣住潘嘎和周丰仓,押着他俩就出了门。
鄂善一个人在一片狼藉的屋内不停踱步,思考着如何在这件事上将自己摘出去,让自己干干净净。
…………
瓦尔喀坐在一架马车上,天使和几十名禁军护送着他前往京城。
朝廷的责罚他倒是不怎么担心,毕竟自己带的包袱里有厚厚一沓的银票,只要到了京城,给自己以前的兄弟朋友送上些银票,他们定然帮自己说情。
可西安反贼的强大,该怎么跟圣上解释,只怕到时候,朝廷中没有人会相信。
瓦尔喀叹息了一口气,突然想道:“反贼如此强大,若是~,若是攻破了西安城可怎么办。对了,攻不破的,走之前我吩咐工匠准备了无数个火药桶。”
又突然想道:“若是那帮废物出城了怎么办,对啊,我在的时候可以坚守城池,不会出城野战,可我现在离开了,那帮废物会不会不遵从我的方略,去选择出城与反贼野战?”
瓦尔喀越想越觉得可能,就想立刻知道西安的消息,可已经失去了自由,能有什么办法获取西安的消息呢,“唉”,长叹一声。
到了吃饭的时间,瓦尔喀被接下马车,瓦尔喀味同嚼蜡的吃着肉,突然看见身边的禁军给战马喂着青稞草料,顿时心中有了主意。
大口将饭菜刨进嘴里,然后迅速的钻进马车内,打开包裹,准备取出些银票贿赂一下天使和这几十名禁军,让他们安排一个人去西安自己家里去取一件东西,若是东西取了过来,就说明西安没事,若是取不到,那肯定就是出事了。
纸,白纸,都是白纸,怎么回事,银票呢?银票哪去了。瓦尔喀翻来覆去的看着手中的这一沓白纸,心中大叫不妙。
瓦尔喀狰狞的自语道:“恒大,恒大,还我血汗钱,老子的血汗钱啊,这是老子我进了京城要救命用的钱啊。”
“没了这笔钱,命或许能保住,可以后无法贿赂给吏部,他们就不会在官员任命上提我的名字,老子以后根本无法东山再起啊。”
“啊,啊~,恒大,老子我操你祖宗,老子我跟你没完,啊~”
瓦尔喀一口老血从嘴里喷出,眼前一黑,直接倒在马车车厢里昏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