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儿根本就没有问题,你连个正式医职都不是凭什么下此定论。”奚尚书怎么都没想到娘娘会派这么个小丫头过来。
“奚尚书想想我若是医术不行怎么考得进太医院,我奉娘娘旨意前来不敢有一丝怠慢,足足问了一个时辰的症状才得此结论,敢问哪位大夫做到了,连这都做不到白苏也不得不怀疑那几位大夫如何肯定的得出大公子康健的定论。”白苏一番据理力争回答,不然她呆这么久问一个健康的人这么多问题干什么,比给人看病还累。
“哼~庸医。”奚大公子十分肯定的一声冷笑。
白苏挑眉扭头转身看向他,“大公子凭什么这么肯定我是庸医,饭不能乱吃话更不能乱讲,我要是看错就没办法在太医院待了。”
“我说你是庸医,你就是庸医。”奚大公子泰然自若的说出一句。
“这话还轮不到大公子来说,大公子的外室已经人尽皆知,养了这么久不是也没有怀孕,如此种种还不能证明吗?”
“谁说她没怀孕,所以我说皇后娘娘怎么派了你来,你能看什么。”奚大公子奚落道。
“不可能,奚尚书,我的医术在太医院也是有口皆碑的,只是入太医院未到三年所以还不能受职,不信奚尚书上太医院打听打听,我若医术不行娘娘怎么可能派我来,这皇上也是知道的。”
白苏蹙眉颔首浅思,做出一副难以置信的模样,抬头道,“如果,如果啊,恕白苏大不敬,既然是外室,那也没有天天看着的道理,那孩子有没有可能不是大公子的,如此可真就太荒唐了,奚尚书若不相信,白苏回去禀报娘娘再请一位资历老的御医前来问诊。”
“白大夫,事实究竟如何还不好下结论,本官再好好查查,还望白大夫先不要声张。”刚直的奚尚书态度软和下来,不管她的结论是不是对的,他儿子不孕,外室的孩子不是他的这种谣言传出去,他就没脸待在锦城了。
“白苏明白,奚尚书快一些,我还能再拖一拖。”她终于是把这场戏演完。
白苏离开尚书府不久换身打扮在暗中守着,奚大公子果然脚下生风的出了尚书府,她一路悄悄跟过去找到他那个外室的住址,连着观察了好一阵才摸清楚奚大公子什么时候不来这。
挑个好时候把自己打扮成一个普通民妇,又到了考验她演技的时候,晃晃荡荡跌到院子门口不停的敲着院门,听到里面小声争论了许久才给她开门。
门一开白苏一下半个身子跌进院里去,横跨在门槛上,“求求好心人,给我碗糖水喝,求求了。”
她话说完就虚弱的模样直接晕过去。
白苏听着她俩你来我往好半天才把她扶进去,差一点她就被伺候的小丫鬟给扔出去。
躺了大概一个多时辰,白苏缓缓睁开眼睛,那外室给她倒了碗糖水。
白苏佯装艰难的起身喝完靠在床头,“看姑娘半天都不肯开门的模样,想必是有钱人家养的外室吧!”
“你,莫要胡说,我不是外室。”那外室温温柔柔的生气道。
白苏不紧不慢的解释,“我不是那个意思,谢谢姑娘救命之恩,我只是以前做人家外室,怀了孕平白无故被我男人怀疑孩子不是他的,逼着我打掉了,留下了这个后遗症,随身带着的糖突然没有了才敲了姑娘的门。”话说的自己都信,眼泪就从眼角掉了下来。
“我不是外室,他只是被逼无奈取了别的女人,如今听说已经和离,他是要迎我进门的。”那外室垂眸缓缓道。
“真羡慕你,我就没这么好命。”白苏擦了擦眼泪。
“他也曾问过我孩子是不是他的,我说是他相信我,他跟我说他被一个庸医忽悠了,才来找我的,我们之间的感情怎么可能被一个庸医就说散了。”那外室说起奚大公子的时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