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兰快步上前腾空而起拖住缰绳,赵祁临见状立刻停下,“你干什么,多危险你不知道吗!”鹤兰到马前伸手将他拦下,“你才差点撞死一个小孩不立刻下来看看他有没有事,反而马上又继续恶行,这是我救了他那下一个呢怎么办!”
“我说了,我有重要的事,改日再登门致歉。”赵祁临耐着心解释。
“再重要有人命重要吗。”鹤兰毫不畏惧怒斥道。
“让开。”赵祁临急厉的目光盯着她。
“你先道歉,减缓慢行。”鹤兰依旧不为所动寸步不让。
赵祁临气急下马,徐正青跟着弃马而去,看天色越来越暗两人找了十几家店铺都没找到亭衣,暗卫也没传回消息,徐正青路过一家赌场突然拉住赵祁临,“赌场。”
赵祁临虽有所怀疑还是迈步进去找,认识亭衣五年从不见她沾一个赌字,唯一一次提及还是为了国库的事情,他是既希望立刻找到她又不希望在这见到她。
“楼上。”徐正青看见楼梯有人守着,亭衣极可能和庄主在赌局。
赌坊守卫看见两人立即将他们拦下,赵祁临急切找人把两人打开上楼一间一间的找,“亭衣,亭衣。”
正全身心投入听对方骰子的亭衣听到了赵祁临的声音,她希望是误听,可是这声音她就是睡着了也听得清楚,不管他了大不了就被骂一顿了,这件事要紧。
“亭衣。”赵祁临破开门见她的身影,正闭着眼全神贯注的投入在赌局里,气急上去抓住她的手怒道,“杨亭衣。”
亭衣睁开眼看向庄主道:“庄主请。”
赌坊庄主输多赢少,握紧骰盅,赵祁临用力一扯把亭衣拖离赌桌,“什么时候了你还赌,跟我回去。”
“最后一局了,开盅我马上跟你回去。”亭衣回头看向庄主,“请庄主开盅。”
赵祁临瞪了眼庄主,“赶紧的。”哪有那个耐心等他一掌拍上桌面掀开骰盅,亭衣看见三个二笑道,“庄主你输了,三千两。”
赵祁临无奈的叹了口气,“三千两你缺吗!”她生辰的时候给她的东西都有几万两了还犯得着来赌场要这三千两。
“不缺,但是我要的东西它不值三千两。”亭衣解释道。
赌坊庄主看他们你一言我一语拍下桌子朝门外喊一声,“来人,把这个赌鬼拖出去打一顿扔出赌坊,还清三千两之前不得再入赌坊一步。”
三人同时看向庄主,话音还没落下门外闯进来十几个人手持木棍就朝他们袭取去,徐正青、赵祁临、亭衣闪身躲开扫堂片刻不到将打手全部打趴在地。
“要这三千两做什么。”赵祁临看了眼亭衣责备,又不是不知道开赌场里的都是什么德行,责怪完以后转向庄主,“三千两不多,你这赌坊还出得起,要钱还是要命。”
庄主见打不过乖乖的把银票给他,赵祁临拿了钱不由分说拖着亭衣往外去,屋外此时已经乌云压城狂风四起,走不了了。
赌坊的人还沉迷于赌局,无人在意外面天翻地覆,强风持续横扫街上已经出现了折枝、竹篓、木框等杂物,一阵狂风吹进来赵祁临差点站不稳,赌坊的人关上门里面继续营业,不受任何的打扰。
不消片刻雨滴打在地面发出“嗒嗒”的声音,屋里吵闹三人仍然能听得清楚外面的情况,顷刻之间暴雨倾盆狂风大作,强风不停敲打着门窗,亭衣现在才知道赵祁临为什么这么着急要带她回去。
“怎么会下这么大雨。”亭衣眉头紧皱,看情况不知道得持续多久。
“事情来的突然不知道会不会有百姓遇难。”赵祁临担忧道。
徐正青宽慰道:“昨日钦天监发出过今日有雨的告示,百姓应该会有所警觉。”
赵祁临回头看了眼那些赌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