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恰巧是徐正青和亭衣的生辰,两人都低调没说这件事,平素也没有过生辰的习惯,但徐正青记住了这一天,他过不过无所谓,应该给亭衣做一碗长寿面,顺带给自己也做一碗。
徐正青让亭衣在客栈大厅等着,亭衣坐桌边等的肚子都饿了,见徐正青端了两碗面出来,“生辰快乐,长命百岁。”
“我都不记得了,今天也是你生辰,你喜欢什么一会儿给你买。”亭衣才想起来今天是自己生辰。
“你怎么连自己生辰都不记得。”徐正青无奈笑道。
亭衣一如平常,仿佛说的事与她无关:“我没有过生辰的习惯。”
徐正青嘴角扬起一个弧度:“每年我生辰师父都会给我做一碗长寿面和我喜欢的绿豆糕。”
“你师父真好,绿豆糕我会做,一会儿给你做。”亭衣实名羡慕,看他的神情是想起来师父给他做的面都在笑,很幸福,“来,吃了这碗长寿面,长命百岁。”
赵祁临刚到门口就听见了他们俩的声音,进来看见他们两人在吃面,“谁的生辰啊,不告诉我。”
亭衣看见他抬头:“不是故意不告诉你的,你这不是回了王府就没出来过了,怎么告诉你。”
“那前几天也不告诉我。”赵祁临怨。
“前几天高兴忘了。”亭衣笑了笑求原谅,她根本就不记得,谁没事儿记这,“巧,我和正青同一天生辰,今天也是他生辰。”
“你们俩不把我当朋友,吃完这碗面跟我走。”赵祁临搭上徐正青的肩膀。
亭衣把面吃干净跟他们俩出门,还想为自己和徐正青解释,解开赵祁临的芥蒂,跟在他旁边带一点愧疚的语气说道:“我们不是不把你当朋友,我们是有理由的,正青生辰过的简单,我平时又不过生辰,记不得了,也是刚刚才想起来。”
“真的?”赵祁临低头将信将疑确定一遍。
“真的,这还有假,骗你干什么。”亭衣道。
“好吧,暂且原谅你们了。”赵祁临揽过徐正青的肩膀,另一只手拍了下亭衣脑袋,满意的带他们去北州最好玩的地方。
徐正青和亭衣站在北州最大的青楼前定住了,难道赵祁临是这样的人,出去玩哪有去青楼的。徐正青想到些他不敢想的,“这不会也是你开的吧!”
赵祁临回头看向徐正青,突然间有一点怕他了,他怎么什么都知道,“你是人吗?”
“赵祁临你开青楼!”亭衣不可置信,好家伙比去青楼还可怕。
“不是你们想的那样。”赵祁临解释,“这兰芳楼是我买的,你们知道里面里都是姑娘,经常被找麻烦,有我在她们就可以为自己做主了。不要小看兰芳楼的姑娘,琴棋书画舞乐曲艺,我们谁都比不上,呃,正青的画永远是最好。”
“那走吧。”亭衣又不是第一次来青楼,只不过在两位男性朋友面前矜持一点,既然赵祁临都这么说了那就玩的开心就好。
赵祁临一进门妈妈看见了马上上来迎接,“二公子要雅间议事还是赏舞?”
“要个视野好的雅座,让姑娘们加场表演,我带了朋友来。”赵祁临说着就往上走。
“那二公子要茶还是要酒。”以前公子都喝茶,现在带了朋友来不知要不要喝酒。
“茶。”
“好嘞。”妈妈随手招了个姑娘让她去备茶,选了个看的清楚又清净的位置,备上好茶点心下去安排姑娘上台表演她们的拿手才艺,特地叮嘱了伺候喝茶的姑娘看二公子眼色,要不要多余的伺候看情况行事。
三位姑娘与小厮奉了茶点小菜上来,一同向赵祁临行礼后分别坐到三位的身旁伺候奉茶。
这第一杯茶赵祁临自己动手给他们斟,“这是我最后的秘密了,都没敢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