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得孙的报复来得比我们想象的晚了那么一点。”
张佳乐睁大了白痴眼:“你的意思,我们可能已经中了诅咒?”
我没有回答他,但也不排除这种可能,虽然在我的神魂观照下,我们都没有问题,但这些日子过来,我开始变得谨慎起来了。
张佳乐有点怕:“妈的,我的嗅觉能辨万物,比起眼睛可是好使得多了,但是这诅咒却是个没气味的东西。”
这倒确实如此,纯精神的东西能瞒过他的狗鼻子,就像是我的神魂,并无任何气味。
我对老李说:“这样吧,你们去山下先找个地方安顿下来,然后给我留个房间就可以了。”
“你去哪里?”李栋和张佳乐异口同声地问道。
然后张佳乐不欢乐地说:“你小子又想甩掉我们,独自去偷欢。”
“老李,你带她去做个大保健吧,这小子已经骚得憋不住了,喘口气都是满嘴的荷尔蒙。”
“你可不能凭空污人清白啊,做大保健这种事,我们凡人可以想想,像李局这样的神仙,那不是伤人道心吗?”
张佳乐争辩道,只知道说人李栋,完全忘记了自己的身份了。
李栋脸上却是木然的表情,一副看破红尘的模样,这牛鼻子对付我们的骚扰还是很绝缘的,他就怕玉衡仙子的追杀令。
我跟他们分开之后,在县城的商店里找了一身衣服换上,然后将自己的皮衣牛仔裤暂时寄存在店里,说逛完街有空了再来拿。
然后我就返回了花果山的山顶。
此时的我,穿了一件幻影黑的长款羽绒服,戴了一只黑色的口罩,鼻子上还架了一副枪灰色的平光眼镜,如果不仔细辨认,真的很难发现我的真实身份了。
光头青年那一帮子人都还在神庙里呆着呢,只是此时来了一名中年汉子,看起来这人才是他们真正的头目。
他们在一名中年汉子的指引下,已经将神像重新归位了。
那中年汉子看起来很是富态,脑满肥肠的那种,不过这样肥头大耳的人,面相却很凶恶,一对三角眼凶光毕露。
他对光头青年说:“小武,从今天起,三人一班,轮流在神庙里值班,就从你自己开始,今天夜里,你就别下山了,老老实实给我待在这里。我去找老曾问问,他到底还能不能管事了,外乡人都把主意打到神像头上了,也忒特么大胆了,这是当我们新丰县没人做主了吗?”
至于那盲人大叔,虽然已经恢复了神智,但是对之前发生的事却已经忘得干干净净,那是一问三不知啊,急得小武直跳脚。
但这盲人大叔居然是那中年人的堂兄,所以小武虽然急,却也不能将他怎么样。
我躲在屋后听着,觉得中年汉子说的这个“老曾”,十有八九就是我们认识的那个曾队长。
不过呢,这并不能说明曾队长就有什么徇私枉法的行为。
这中年汉子,虽然一副为富不仁的鸟样,但也不能说他就是坏人,至少保护神祇,从来都是一件功德无量的事吧。
所以我只是听着,并没有想要去追踪这中年汉子。
中年汉子在吩咐了一阵之后,又在神像前跪拜了,嘴里念叨着:“丁老神仙,都是小的办事不力,让您老人家蒙此奇耻大辱,我一定找到肇事者,让他们付出代价!烦请您老人家保佑我早日找到仇人。”
说完他还叩了三个头,这才离开。
我想了想,纵身一跃,跳上了神庙的屋顶,在上面潜伏了下来。
虽然这中年汉子似乎也有故事可以挖,不过我个人精力有限,得抓住重点,而目前的重点就是这神像。
这年头果然是有钱能使鬼推磨,那光头青年小武虽然一副混不吝的样子,可是对于中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