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给涨,便有了这么一出。领头的就是各个矿上年纪大,有资历的老人了,肯奇好像也是被裹挟去做了个领头人。
结果显而易见,这几天都在街上游行,煤炭的价格自然更贵了,那几个矿场老板好像都跑到乡下去了,他们也怕但就是不知为何死不涨薪。要我说,这种事他们可以花点钱吗,花点,哪怕等风头过了再降下来,花不了多少钱,哪怕借点钱发下去,简直就是铁公鸡一个,铁公鸡都比不上他们,还想把生意做大,就是一个字,笨,这几天钱肯定是挣不着了,笨啊,是真笨啊。
纺织业的那帮人也是,他们这几天裁撤了好多女工,要不是女工有好多工作可以去做,他们那边也要爆发游行示威。但为什么裁人,我就不清楚了,毕竟我没有那个生意。”
“工资是有刚性的,这件天涨上去了,过段时间降下来多要爆发的矛盾,绝对比几天还要猛烈。”
傅轩摇了摇头,在他的心中,目前这个时代是绝对不合适爆发无产阶级革命的,现在的主要矛盾应该是新型资产阶级与传统贵族之间的斗争,生产力水平完全没有达到历史条件,但这些话他肯定不能和面前这个资本家说的,傅轩只好叹息一声,随即说道:“你说其中一个领头的是你的工人。”
“对。”
“可以安排我见一下他吗?”
“可以,但您要等晚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