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集中在税收和人事改革上,这两个改革不能出问题,我还需要那些大臣的支持,现在不适合将这件事摆到台面上,但这并不意味着我们没有反制手段。
无论我们做什么,他们一定会反应过来,那他们也会做出相应改变,这就需要那个内鬼的消息了。”
说到这里,奥托克另外抽出一张纸写出了一个地址,随手交给傅轩。
“这是一个安全屋,告诉他,如果出现任何危机的苗头,它可以在这里躲避,没人会去那里搜查。”
“明白。”
傅轩直接将纸条折叠起来,没有瞄一眼那个安全屋的位置。
“第三,我们不能借这件事做文章,但其他人可以,军部和司法部看军法庭不顺眼很久了,但奈何那是皇帝的自留地,谁都不敢动也不能动。现在陛下彻底陷入昏迷,无法理事,阿萨也还要至少半个月才能回来,我相信爱莉希雅和玛吉特至少能撕下来块肉。”
奥托克写完停笔,又重新看了一遍,确定自己的吩咐没有什么问题后,立刻向门外喊道:”鲁伯特,进来一下。“
奥托克话音刚落,鲁伯特便开门走了进来,他有些差异的看了一眼傅轩,随后来到奥托克身前敬了一礼。
”按照我在纸上写的,立刻去办,明天晚上之前我要结果。“
”是。“
奥托克凝重的神情被鲁伯特看的清清楚楚,尽管他看不懂纸条上杂乱的安排有何深意,但他隐约间能感觉到牵涉的极多。”
“你呢,你准备干嘛?”
“我需要去我那个朋友那里一趟,确认到底是不是他干的。如果是,那这件事就好弄很多,如果不是,那也不错,至少他平静地生活不会被打扰。
行了,我也差不多该回去了,被巡夜抓到就不好弄了。“
”嗯,你早点回去吧。“
奥托克随口说了一句,但随即他反应了过来:”刚刚就是你打的我,md,纳命来。“
翌日中午。
所有经过谢里丹办公室的人,都能听到他在房间里怒骂和摔打东西的声音。
“谁给他的胆子,他竟然泄露如此重要的信息,他想死我可以成全他。”
谢里丹随手将身边的椅子再次抡圆甩向了墙壁,可能因为实在是太过愤怒,椅子直接砸到了窗户上飞了出去。
“厅长,其实冷静下来想一想,这也不是太差的结果。埃尔泰斯这次没受到影响,接下来继续杀估计也不会有什么影响,反倒是我们辛辛苦苦培养的杀手小队损失惨重,不如就这么放弃这个计划。
至于沃伦泄密这件事,我们也可以方向利用,透露给他错误的情报,从而误导对方,毕竟沃伦不会知道他最好的朋友瑞德会出卖他。”
“我知道你说的有道理,但我还是想手刃了他泄愤。”
随着玻璃的碎裂声,又一个椅子飞了出去。
“那个什么瑞德,他在那里?”
“您想见他?我可以现在通知他上来。”
“不必了,省的让那个叛徒产生疑心,就让他们继续在门岗呆着吧。我还要去向大法官解释,你先回去工作吧。”
“是。”
谢里丹烦躁的抓了抓本就不多的头发,思考了一下接下来如何应对大法官的质问,便硬着头皮向楼上大法官的房间走去。
当他来到门口时,意外的发现门并没有关,从敞开的门向里看,甚至能看到屋里的人。
“谢里丹来了,进来吧,顺带把门关上。”
不管对犯人时谢里丹多么张狂,现在的他都老实的像个兔子一般进了房间,随手关上了门,他的心里也知道,关门前不怕人看,说的是公事。关上了门,说的就是不适合外人听到的不宜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