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也停了下来。就在刚刚,一把刀贴着他的肚皮飞了过去,他甚至能感受到肚皮上的那条血线在逐渐向外神血,夜间的微风此时吹在他的肚皮上,冰冷的感觉犹如赤身裸体地站在数九寒天中。
”我问,你答,否则下一次,刀刃就会奔着你的喉咙去。“
”我知道了,您问,我知道的我一定回答。“
”居住在这个镇子的萨罗斯团老兵有哪几家?“
”镇子北面那一片都是。“
“他们都回来了吗?”
“都回来了,不对,有个副营级的没有回来。”
“他家里人没有奇怪他为啥没回来吗?”
“这我就不知道,毕竟是人家的家事。”
“真不知道?”
“我怎么敢骗大爷您啊。”
”他们的名字叫什么?“
”我只认识米歇尔和阿让俩个人,其他人我只是知道,大我不认识他们。“
“嗯,差不多清楚了,卡亚,把他舌头挖了,然后你也走吧,警察局的废物们再怎么慢,也该到了。”
傅轩说完,便径直离开了,全然不管身后不堪入耳的辱骂与哀嚎求饶。
回想起在纸上看到的种种暴行,罄竹难书都不足以形容杰洛曼的恶行,那么挖掉舌头,就是傅轩能做的最安全的惩罚措施。过段时间,应该就能看到他被当众行刑了吧,傅轩这样想到,只是可惜他看不到了。
夜已经深了,现在去镇北打扰人家并不是一个好的选择,所以傅轩直接回到了旅店。
轻松地爬上三层,傅轩翻身进入了自己的房间,检查过在门把手上放置的尘土,确定没人进来过后,傅轩便安然地躺在了床上。
一夜无话。
熬到后半夜才睡觉的傅轩依旧起的很早,简单地吃过一些东西来垫垫底,便趁着早上没有多少人,踏着晨雾来到了镇北。
农村的人家总是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尽管镇里已经没有多少农民了,这传承了千百年的作息习惯却也没有在短时间内改变。
新款的夏季军常服无比修身,提前带上仿真面具的傅轩在某个角落换上这套衣服后,便这样堂而皇之的出现在路上。宽大的帽檐遮挡住了一部分面容,只要不做出太大的表情动作,这个面具就不会有太多的不协调,再加上一口流利的帝都方言,换谁都不会怀疑这个帝国的军官是远东人假扮的。
傅轩随意地拦住了一名要往河边走的妇人,询问道:“你好,请问米歇尔和阿让家在哪里?我是军部的特许调查员,来问他们些事情。”
“啊,山坡上那两间房子就是。”说着,她还指了下方向,顺着她的手指,傅轩果真看到了两件建在山坡上的石头房子。
“感谢。”
妇人看着傅轩径直走向她指的方向,紧忙将手中的木盆放在一边,同时抄小路往那两家赶。
当傅轩绕了好大一圈,才走到米歇尔家时,那名妇人早已向这两家通风报信,面对未知的来客,两位男主人均选择了正常迎客。军部的调查员与军法庭是两套体系,前者的职责范围极为广阔,很多时候,他们真的只是过来问些问题,以便上级做出某些决策。但如果是后者,那只能说明你犯事了。
两人穿上了军装,提前到门口等待着调查员的到来。傅轩见到两人,先敬了个军礼后,也没有废话,直接说到:“你好,米歇尔、阿让。我是军部特许调查员,中尉克莱因·杨。我奉命就萨罗斯团军官内讧一案对士兵进行调查取证,这是我的调查令和身份证明。”
傅轩从衣兜掏出两个小本本交给了两人,两人各拿走一个检查,互相之间对视一眼,确认证件的确是真的后,便还给了傅轩,其中个子更高的那个在敬了个军礼后回答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