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明白就好了?
才不明白呢!
昌辽胸口火辣辣的疼着,心里各种情绪拧成了一团,憋屈的难受。
唐冽是王爷,他与皇帝是亲兄弟,还是最受宠的亲兄弟。他们一家人,关起门来那是亲人,打开门那也是谁也不敢惹的人物。唐冽怎么跟他的兄长说话都没问题,可他这个侍卫一句也不敢乱传的。他还得想办法将唐冽的话解转化成正常的语言。否则,他就成了那个挑拨离间的人,那下场只会死的很难看。
姚然在一旁有些同情他,但也只是同情而已。向燕则和卢大夫躲在角落里忙碌,只要躲着唐冽便好。
白问寒双手抱在胸前倚靠在门边,看着唐冽撒脾气,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唐冽发了一顿脾气,心情顺畅了许多,脸上的表情也放松了许多,转身冲白问寒招招手,进了屋内。
昌辽暗暗地松了口气,抬手捂了捂胸口。向燕正好走出来看他脸上的神情,抬手丢了一个药瓶给他。
昌辽下意识抬手接住,诧异地抬头看着向燕,低声道:多谢。”
向燕冲他撇嘴一笑,一双丹凤眼里有着淡淡的轻蔑,走到姚然身边道:“走,我有好东西给你。”
昌辽看着他们兄弟二人走进了屋内,他抬头望了望天,转身一个跃身便消失在院外。
——“给程将军,节度大人请安。”纳兰朝禧裹着披风站在门口看着程念川和杜镜走进院内,欠身行礼迎接。
杜镜唇角泛起淡淡的笑容,迅速地打量着纳兰朝禧道:“听小粉说五姑娘生病了,今儿路过临江仙,看到了你的马车,便进来看看,实在唐突了。”
纳兰朝禧微微讶然,没想到云小粉会告诉他们,微笑道:“多谢关心,阿禧的病已经好的差不多了。”说着便将门口让开,请二人往里走。
“还是快进屋吧,你这身体看着太弱了。”程念川冲她直挥手催促道。
但纳兰朝禧依然微笑着坚持将二人先让进屋内。
“哎呦,这屋子真热!”程念川一进门便惊呼道。
杜镜也觉得屋内像是夏初时的热度,有些惊讶,再看纳兰朝禧将披风递给云禾,笑道;“五姑娘病刚好些,暖和些也正常。”
“西陵卫冬季漫长寒冷,而阿禧自幼畏冷,走到哪儿都会把屋内烧的暖和些。让两位见笑了。”纳兰朝禧笑着解释,冲二人打了手势:“里面请。”
站在她身后的穆扎忙打起帘子来。
程念川和杜镜将各自的披风给了下属,跟着纳兰朝禧进入了暖阁。
暖阁桌上的饭菜还未来得及收拾,纳兰朝禧也没打算要遮掩,杜镜打眼一扫桌上多余的两副碗筷,迟疑地看着纳兰朝禧道:“呃……我们来的好像不是时候。五姑娘有客人吧?"
纳兰朝禧顺着他的眼神看了一眼唐冽和白问寒刚才落座的地方,笑道:“哦,都是自家人,他们已经先离开了。”她指着桌上的翡翠玉液佳人笑道:“阿禧贪嘴,这碗翡翠玉液佳人乃是阿娘从前最喜欢喝的,便想慢慢品尝。”
“是吗?”程念川惊讶地问,好奇地走上前查看,端详片刻道:“嗯,看着十分清淡啊。”他语气十分的纳罕,让人不解。
杜镜纳闷地看着程念川。
纳兰朝禧轻灵的目光在二人身上流转来回,微笑道:“两位大人可曾用过饭?不如,坐下一起吃一点吧?”
杜镜微笑道:“哦,不必……”
“好啊。”程念川打断他的话,转身找了个位置便随意地坐下了。
“嗯?”杜镜微微讶然,转而对纳兰朝禧笑道:”好吧,随意吃点吧。“
纳兰朝禧虽然愣怔了一下,但转身便吩咐人赶紧收拾出两套新餐具出来给二人,她在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