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块玉佩是她随身携带多年的,且上面有她的名字“禧”的字样,那是她百岁生辰时,纳兰图哈给她的护身玉佩。
“拿着吧。她们如果这个时候还没到西陵卫,想必路上也糟了不少罪。你若是与她们相遇,定然不会信你。有这玉佩,便是身份的象征了。”纳兰朝禧微笑着解释道。
“是。”温都闻言忙上前将玉佩接过。他刚要揣在怀里,只见云禾已经走上前,伸手从他手中抢过玉佩,用丝巾包好,递给他叮嘱道:”别弄脏了。“
温都喃喃地点点头,接过来,小心翼翼地揣进了怀里,像是揣了个鸡蛋一样小心。
纳兰朝禧看着二人的动作忍俊不禁地笑道:“没什么,你只要不弄丢了就好。”
温都闻言,吓得肃然表态道:”不会的。小的一定好好地收着,回来了完璧归赵。“开什么玩笑,这么重要的东西,怎么可能丢了?就是脑袋丢了也不敢把这个丢了呀。
“给他带些银子做盘缠。多给些,若是遇到了大夫人她们,也可雇新马车。”纳兰朝禧吩咐道。
云禾转身去小银库拿银子。
纳兰朝禧思忖片刻道:“你们最好在官道能遇到他们。若是走了两日还没见踪影,便派人分散开去。”
“是,小的领命。”温都道。
云禾拿着一个绢袋走过来递给他,叮嘱道:“你自己收好了,财不外露,路上小心。”
“嗯。”温都收着银子,老实听着叮嘱,这才对纳兰朝禧道:“姑娘,时辰已经到了,小的便先告辞了。”
“嗯,路上小心。十日内没有你的消息,我会派江格出去。”纳兰朝禧点点头道。
温都应是后,便向她告辞而去。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纳兰朝禧轻轻一叹道:“哎,也不知道她们到哪儿了。连个音信都没有,真是让人担忧。”
朵岚提着食盒走进来,笑道:“姑娘,您先别担心别人了。还是先把今儿的药喝了吧。“
纳兰朝禧闻言脸上顿时皱了起来,满脸写着不情愿。
云禾边给她备着甜点和漱口的清水,笑道:”卢大夫今儿改了药方,说是不比昨日的苦了。“
“是,奴婢闻着也确实不太苦了。”朵岚捧着药碗含笑走过来哄着她。
纳兰朝禧不情不愿地接过药碗,一鼓作气,全部喝完,转而便就着云禾的手喝水漱口。然后拿着帕子擦了擦嘴,毫不犹豫地拿起一旁的甜点便咬了一口,瞪着朵岚,眼泪花儿直打转,满脸委屈:“你怎么闻的?还说换了药方,哪儿换了?还是一样的苦。”
朵岚默默地吞了口唾沫,将药碗接过,捧着红豆沙道:“姑娘,红豆沙是可以喝的,里面放了很多姑娘喜欢的果干呢。”
纳兰朝禧看着她那狗腿子的样子,瞪了她一眼:“哼,别想贿赂我。”手上却毫不犹豫地将红豆沙碗接了过来。
这时,门外的哈森高声道:“姑娘,尹班主和盈姑娘来了。“
纳兰朝禧将红豆沙碗一放,欣然道:“快请!”
“是。”门外的哈森应了一声便走了出去。
云禾跟朵岚相视一眼,眼眸里看到了彼此的担忧。 哈森走到屋外,看到尹修荷、花盈岫和春晓二人从楼梯口转了过来,二人无论是身高、身材,还是样貌,都十分出众,看着十分的养眼。他迎上前行礼道:“见过尹班主、盈姑娘。”
“哈森兄弟安好。”尹修荷见状也给他回礼。
花盈岫娇笑着微微欠身道:“见过哈森侍卫。”她对哈森的称谓还是延续着在蜀地认识时的称谓。
哈森听着这个称谓便能想到蜀地的那些日子。微微笑道:”我在这里拦着二位,是想说一句话。“
二人闻言,各自认真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