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才能好利索呢。”虽然最后一日是被江格尔带着回的西陵卫,可前几日奔波所磨的伤口好起来也需要些时日。这两日一直在床上躺着,方才下地时才惊觉双腿股间的疼痛,所以她才对这愈肌霜十分地欣喜。说着冲朵岚打了个手势。
朵岚上前接过后,对纳兰朝禧笑道:“太好了姑娘,稍后奴婢便给您涂上。”
纳兰朝禧点点头,转而对唐冽、白问寒二人道谢。唐冽、白问寒见时辰已经不早了,便不耽误纳兰朝禧休息,这才退出了倾雪楼。
送走了唐冽、白问寒后,纳兰朝禧回到内室让朵岚擦药。一切妥当后,她再次小心翼翼地打开了那副昭宁公主的画轴,仔细地欣赏着,心里想着,若是能夜晚入梦就好了。
中途云禾和朵岚又伺候她喝了一回药,纳兰朝禧吃着唐冽送来的点心,道:“明日将尹修荷他们叫来府里,我有事要吩咐。”
“是。”云禾点头应是。
——都护府的书房内,杜镜端坐在书桌前查阅着文书。
池非在一旁帮他整理着卷轴,微微蹙了一下眉头道:“节度大人,有件事儿,属下有些疑惑。“
“讲。”杜镜头也不抬地道。
池非迟疑片刻,才道:“您说这勒托、格勒两位大姑娘,平日出行身边有那么多人跟着,又有高手护着,一般人很难近身。回了各自得府里,那又都是掌上明珠。为何会一起病倒?”
杜镜闻言,抬眸看着他,眼神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池非得到肯定,继续道:“而且,接连还是接连两次,每次都是同时病倒。而每次……“他说到这时稍稍迟疑片刻,他不确定接下来说的话,杜镜做出什么反应,所以有些犹豫。
“每次怎样?“杜镜皱眉问道。这小子向来心直口快,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婆妈起来?
池非清咳了一声,道:”属下调查了一番,这两人每次病倒之前,都曾与五姑娘发生过争执、矛盾。“
”嗯?“杜镜皱眉讶然看向池非,直看得对方汗毛倒竖才命道:“详细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