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礼物,自然是带着一份祝福的。你若不收,反倒不好。”
“这……”姜氏愣怔地看着手里多出来的匣子,再看看向着自己说话的拓特氏,半晌才回过神来,忙对纳兰朝禧行礼道:“那,妾身便恭敬不如从命了……”
“唉,从吧从吧。真是文绉绉的。”拓特氏笑着劝道。
姜氏看着神色有些不同的拓特氏,微微行礼道:“是,谢谢姐姐。”
拓特氏豪迈地一摆手道:“行了,往后咱们也不必那么多礼数了,家里统共也就这么几个人,便自在点儿吧。”
纳兰朝禧看着她劝着别人,笑吟吟地道:“三婶,也有你的。”说着便从云禾手里又接过一个匣子来。 拓特氏神色一怔,惊讶地看着纳兰朝禧道:“呦,还有我的?“她说完转而便带着埋怨地口吻道:“你这孩子,你自己当家做主了,咱们现在赚银子多不容易你不知道吗?我协理掌家,银子恨不得掰成无数瓣的用,你怎么能大手大脚的花银子给我买东西呢?”
姜氏一听,忙将手里的匣子要塞给纳兰朝禧道:“是啊是啊,姑娘,我不要……”
“唉,这个是两回事,这是你应得的,收好了。”拓特氏毫不犹豫地拦着姜氏,继续对纳兰朝禧道:“你现在得绷紧点儿绳子,不要大手大脚地花银子,知道吗?”
纳兰朝禧看着她一来一往的样子,忍俊不禁地笑起来。半晌才止住笑,打开匣子道:“三婶,这是一套玉泽膏。您最喜欢的了。我给您抢到了。”
这玉泽膏说起来就是一种保湿护肤品,在中原大陆和蜀地,实在用不到。可是在秋冬干燥的西陵卫,那便是另一句话了。哪个贵妇人不希望自己永葆容颜,芳华永驻?正因为如此,这玉泽膏才难卖,每次到西陵卫一批,不出一日便会卖完。因此,纳兰朝禧拿出这个礼品时,嘴里还在教训的某人顿时戛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