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老爷们的支持,剿匪的经费只靠节度府的那点积蓄怕撑不了多久的。”
杜镜哼笑一声,道:“于副节度使怕是暗中使了不少力气。你要是有力气,不如费些口舌去劝劝他别碍本官的事儿。”他说到最后语气里带着些许的严厉。
“啊?”池非被他的话一噎,眨了眨眼睛,旋即回过神不解地问:“于副节度怎么了?他瞒着您做什么了吗?“
于斯交给了凌宇在盯着,他对这个人的情况掌握的实在不多。
“你不明白为何本官刚来西陵卫,第一件事就要剿匪吗?”杜镜抬头看着池非,文清俊气的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抬手将手中资料扔向池非。
池非反应迅速,准确地接在手中不解地看着他。
杜镜冷峻的眼神盯着他,言辞鉴定地道:“还记得纳兰府五姑娘在祁焉山下被盗匪袭击的事儿么?你可知道,在咱们离开西陵卫之后,这份卷宗便被人动了手脚?”
池非神色大变,急忙打开翻看,果然卷宗动了手脚。
“那卷宗可是你我亲自过目,而且重点叮嘱过的。”杜镜淡淡地说着话,但每个字却像是重锤一样打在池非心上。
做手脚的人的手法很隐蔽,若非仔细瞧或是断案高手,很难轻易发现猫腻之处。只可惜,他们遇上了曾经的大理寺少卿杜镜,一切就都不一样了。
在大理寺中,他们天天看诉状、卷宗,他们这些护卫天天跟着查案,只要不笨也都学会了。何况,天子脚下,什么古怪的手法他们没见过。
“是被动过。”池非脸上阴沉着,眼里泛着些许杀气。
杜镜起身悠然地绕过书桌,踱着步子道:“他曾是西陵节度使,而我来了占了他的位置。他则从正节使降职为副节度,面上不说,心中只怕也不好过。他在西陵十二州经营多年,上次来时本官便发觉他与各大贵族隐有关联。所以,经营多年的地盘却被朝廷派来一个官员插手,他自然不乐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