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见冯晨晨脸色发白，忙抓住她的手问：“孩子，你知道这两个人是不？我问了好多人，根本不知道这两个人是谁。”
冯晨晨连忙稳了稳情绪，“阿姨，我并不认识，我能给这张纸拍一张照么？我认识很多林倾鸣之前的粉丝，可以帮忙打听打听。”
冯晨晨拍照的时候，手都是颤抖的。这个女子，怎么会知道这两个名字？那夜在地府城隍司，林倾鸣叫出了辜雨城“墨城”的名字，难道是他告诉这女子的？
至于白雨这个名字，不难猜测，应该是辜雨城口中“小雨”的全名。
可是，林倾鸣为何要告诉她这两个名字？用意何在？她为何又在死前一遍一遍写这两个名字？
妇人哭得眼睛里都布满了血丝，看得冯晨晨很是心酸。她不知道该如何补偿她，最后将自己的电话留给了她，说有任何困难都可以联系她。
辞别了妇人，冯晨晨带上墨镜，刚走出咖啡店，忽然被身后传来的一声惊讶的“冯晨晨”叫住了脚步。
冯晨晨并未回头，只是停顿了两三秒，就又迈开了腿，向自己的车走去。
就算是熟人认出了她，她也不能停下脚步。
谁知身后那人竟小跑着追到了冯晨晨身前。透过墨镜，冯晨晨认出了这人，她算是林倾鸣粉丝团的粉头之一，之前去听林倾鸣的演唱会，与她有过一面之缘。
不过她就算认得自己，也未必知道自己已经“死”了的消息。毕竟她这样的小人物，生死没人关注。
冯晨晨一边打开车门，一边道：“这位小姐，你怕是认错人了吧？”
粉头打量了下冯晨晨的衣着打扮，又看了看这辆价值不菲的豪车，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对不起，好像是认错了，抱歉啊……”
“你也是林倾鸣的粉丝？”冯晨晨关上车门，索性靠在车上，双手环抱，“如果我没听错，你刚叫的那位冯晨晨，好像是林倾鸣的铁粉吧？她是个视频博主，专门唱林倾鸣的歌，唱得挺不错的，我看过，的确与我长得有几分相似。”
冯晨晨见粉头眉头紧锁地看着经纪公司门口的那堆人，也不知她是在为林倾鸣不平还是为受害者家属不平。
她作为粉头，与林倾鸣的团队有一些交集，想必知道点什么。
冯晨晨于是试探着道：“哎，没想到林倾鸣手上竟然沾了这么多条人命。想起有次粉丝见面会后，他的助理方明告诉我说晚点还有小范围的酒会，还好当时我有急事没去成，不然……啧啧，说不定也上了他的当了。”
冯晨晨透过墨镜，仔细观察着粉头的表情变化，听了这话，她的唇色明显泛白，过了好一会儿忽然低声咒骂了句：“他就是个禽兽。”
听到她这句话，冯晨晨很吃惊。若不是知道些什么事实，曾经那么崇拜林倾鸣的人，不会骂出这样一句话来。正想要继续问她，可粉头转身就离开了。
林倾鸣之前的粉丝中，关注她视频账号的人还挺多的，为避免又被认出来，冯晨晨只好开车离开。
在回去的路上，冯晨晨顺便买了一大堆冥币，塞满了后备箱。离开地府也没跟秦小宛打声招呼，总得给她烧点钱下去。
傍晚，冯晨晨正在后院烧着纸钱，晓梦跌跌撞撞地跑来了她身旁，从他的小衣兜里掏出一张他的照片来。
“你是说，要把你这张照片一起烧给小宛？”
小星嘟着嘴点点头。
“哈哈，你喜欢小宛？”
小星白皙粉糯的脸蛋微微一红，赶紧摇了摇头，咿咿呀呀喊着：“妈……妈……妈……”
“你是说想让秦小宛转交给泰媪上君，让上君知道你还活着？”
小星使劲点点头。
冯晨晨打量着照片，“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