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身上的衣兜,没发现有药物。”
陆大夫了然的点点头,蹲下将病患平躺,探了下病患的鼻息,又翻看了下他的眼皮。
“哎,你是谁啊?!谁让你碰我父亲了?!”一个穿着中山装的中年男子对陆大夫吼道。
陆大夫还没来得及说话,他又对乘务员大声责问,“还有你,你是怎么回事,没经过我们家属的同意就让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人给我父亲看病!出了问题你们付得起责任吗?!”
乘务员胸口剧烈起伏了几下,将心中的怒气压下去,用平静的声音问,“先生,广播发出到现在只有这一个大夫过来,您要是不想耽误您父亲的救治,麻烦请让开!”
这都什么时候,还在说些有的没的,他是真的想救自己的父亲吗?
“我......”那人语塞了下,一把拿过被陆大夫放在地上的证件,在看到上面赤脚医生几个字的时候,眉头紧紧蹙在一起。
他抬眼环顾四周,没有第二个大夫出现,难道父亲真的要由这样一个乡野大夫看病吗?
“他...”真的能救人吗?这话还没说出口就被打断了。
“有人知道这位先生发病的情况吗?”陆大夫边给人把脉,边问道。
“我知道,他大半夜突然抽搐,嘴里发出痛苦的呜呜声。我问他怎么了他也不说话,只是用手捂着胸口。”
“是啊,我们也听到了。”
“对对对,然后嘭的一下他就倒在地上了。”
“没错,随后就有人找来乘务员。”
“好啦,大家安静!先别说这个了,让大夫好好看病!”乘务员对着七嘴八舌说话的乘客喊了一句。
大伙闻言就没再出声,救人要紧这个大伙还是知道的。
其实就在他们争相说明情况的时候,陆大夫已经在救人了。
从患者的脸色和脉搏上看应该是胸痹,陆大夫先给患者塞了颗药丸,然后就开始给人扎针。
围观的人群都目不转睛的盯着他施救。
病人其实并没有完全失去意识,他对周围发生的一切都有感知就是说不了话,也醒不过来。
儿子说的那些话他也都听在耳里,这个蠢货,都什么时候,还瞎讲究什么,你管这是什么大夫呢,只要能救命就成!
不知道是不是感觉到父亲的怨念,亦或者碍于现场没有别的大夫,中山装男子只得一眼不错的看着陆大夫给他父亲诊治。
在看到陆大夫往病人身上扎针的时候,他又想出言阻止,但却被一直关注他的乘务员给拦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