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疼的哆哆嗦嗦的女人仰起头的时候，那双漂亮的眼眸里面蓄满了泪水。
带动着眼窝一圈都红彤彤的。
瞧起来可怜坏了。
她擦了擦眼泪。
“呜呜呜，你说疼不疼，都出血了，你说疼不疼，呜呜呜....”
唐子衿一边控诉他，一边嗷嗷哭，还要空出手来打他。
他眼睛一眯。
确实。
她第一次出血的时候，也疼的挠坏了他的后背来着。
他又舔了舔唇。
似乎是在回味什么。
再开口的语气比之刚才要软乎太多了。
“疼怎么不推开我？嗯！？”
唐子衿抽抽噎噎的，用他的袖子擦鼻涕擦眼泪的。
“疼就能推开么？”
额。
好像也不行。
虽然唐子衿在可怜兮兮的控诉他。
但是说出来的话却让他心有感动。
“但是我知道你比我更疼啊，不然你是不会伤害我的，对吧？”
他神色暗了暗。
“你，你要是不解气之前的事情的话，那我身上的哪里，都可以随你咬的，只许一口哦，再多我怕天热会发炎....”
他眼底闪过与上辈子一样同款的痴迷之色。
只觉得哭起来的姐姐，可真是漂亮极了。
尤其是这哭音....
害了病的小软猫，听起来悸动极了。
他最是喜欢她在哭着的时候说爱他了。
他的手指微曲，轻轻的描过她的侧脸，拇指擦过她的眼泪，声线沉糜的问她：“我明明都这么坏的，姐姐，你为什么还要我？”
她歪头的同时抬手挠了挠他的脑袋。
“不坏啊，这一口，我称之为爱。”
他眉心微动，心底震撼。
翻江倒海的震撼。
他觉得自己好像原谅了她。
原谅她让自己经历过一次那么惨痛的失去....
明明当时的他崩溃到恨不能一起去死的啊。
明明当时的他都知道他自己进去的晚了，姐姐或许已经死了，自己也还是义无反顾的走进了火海的啊....
可当再一次看见她的眼睛。
自己好像不需要挣扎就陷了进去。
他舔过唇边血，咂了咂嘴。
啧，鲜血还是不太好吃的。
既然不好吃，那当然要分享给姐姐吃啊。
想到这儿他擒过她的脖子，直接将她一个拉进的狠吻了上去。
唇齿相接的瞬间唐子衿就尝到了自己血的味道，锈锈的，不好喝。
好像，可能，大概，是带着点点惩罚的味道。
他要在大庭广众之下扒她衣服。
唐子衿吓的跳脚。
词都跟烫嘴似的。
“不要不要，鸡生蛋都知道要搭个窝，你，你这，不行....”
许是鸡生蛋要搭个窝这句话惹笑了他。
他折了腰身的窝在她的肩膀上闷声的笑。
他想起了有一次他在小溪边要剥她衣服。
她也是这样的跳脚。
说是怕蛇咬了屁股。
如今又是要搭个窝。
嗯。
明明是拒绝。
可他就是生不起气来，仔细咂摸一下还觉得姐姐真好玩。
他弹了弹她的脑门：“下次可不许了，知道么？”
不许再以死亡的方式离开自己。
然后再重新活过来。
真的很折磨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