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灭族行径,练气中期的他根本不配出声音,在自己带完路之后,出声等于给王家村陪葬,筑基修士杀自己和杀凡人没有一丝一毫的区别。
“唉,弱肉强食,不外如是。”
正想着,只听牛小刚一声厉啸“敌啊!”
转过头,牛小刚的身躯已然两截,牛小刚惊恐地往胸腔里塞着垂落的肝胆,又慢慢抽搐,失去了行动能力。
蔡永康反应迅速,立刻擎出自己的防御法宝,但法宝催发无用,蔡永康的脑袋如车上掉落的熟西瓜般炸碎,红白之物溅了晁威一身。
晁威是个懂事的,当即跪下磕头,“爷爷饶命,爷爷饶命!小修什么也没做,爷爷把我当个屁给放了吧!小修什么都不知道!”
等待他的是一记地刺术,把他从趴伏的地面上刺个通透,看他扭曲的面容和痛苦的嚎叫,恐怕是承受了难以忍受的剧痛。
吴尊行听着沙沙踩雪的脚步声,叹了口气,连头都不敢转,僵硬在原地,紧闭着的眼睛在眼皮里颤动,思考着如何逃过最后的处决。
却不料来人并没有着急杀掉他,只是折磨着晁威,一记又一记的花舞术砸在无法逃脱的晁威身上,带下一片片血肉,最后只剩下骨头的晁威死不瞑目,内脏顺着肋骨缝流了下来,整个地刺术上布满了血色。
这一幕好歹没让吴尊行尿了裤子,咽了口唾沫,又被血腥气息刺激的干呕了几下,颤声问道,“前辈,杀人不过头点地,为何要折磨我等!”
“呵呵,哼哼哼,哈哈哈哈哈!”
吴尊行猛地转头,就看见了拿着青霜剑一剑一剑剁着牛小刚的程允在那里又哭又笑,一股尿意最后还是没忍住,吓得灵力不济的他连护体灵气都忘了施放,裤子被冻得梆硬。
“你......你怎么会......”
“杀人不过头点地,杀人不过头点地,哈哈哈哈!”程允提着青霜剑,不再理会牛小刚刺身,“吴尊行,吴执事,把我们王家村上下老幼点地个遍,连家禽家畜都没有放过,这是为何?”
“喜欢听点地的声音?看点地的画面?没见你们把自己亲人点个地呢?”
一剑击碎吴尊行的两块髌骨,见吴尊行痛苦跪地,程允俯视着他,“说,谁下的命令!”
“我,我不知道!”吴尊行疼的直抽气,“我也是被迫来的,我也不想来,是招贤堂长老找到了我,命令我带他们三个到王二德的家乡!”
“我也不知道是让他们屠村来啊!我没有出手,您可以回村去看看,只有他们三个人出手,我一个小小练气,没办法阻止他们啊!”
程允闭上眼睛,泪水止不住地往下流,无尽的悲痛淹没了他,没想到二德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专心修炼,竟也有人对他做如此断子绝孙、丧尽天良之事!
整个王家村啊,整个王家村啊!几百号人啊!
早知凡人于修士如豚彘,但不知竟下劣恶毒至斯!
“你若什么也不知道,那就去黄泉路上,给王家村的村民们、我的父母去跪下道歉去吧!”
“别,别!”吴尊行若是个不怕死的,恐怕也不会选择带他们三个来做这个任务而不是去战场了,“指使我带路的招贤堂长老是卢鑫,他们三个都是内门执事,领头的被他们称为刚哥,被爆头的叫老蔡,挂在地刺上的叫晁威!”
“别杀我我不想死呜呜呜呜”吴尊行拖着两条小腿想要抱住程允,被程允一脚踢开,又锲而不舍的爬过来,像一条受伤的鬣狗,畏惧死亡,无赖而又顽强。
可是他注定碰不到程允了,含恨一击的程允把地面都给劈开了一道深深的沟壑,吴尊行也被劈成了天寸仃和口酋丿一。
发泄完的程允刚要转头回王家村,感受到储物戒指中王二德的传信,连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