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小时前，张自力找到梁宵仁，周初然，聊了下团购的事情。
辐射全省的战场，靠咱们三个肯定不够。
趁着这把火，招收加盟商。
利用下游的力量，干上游的事。
咱们赚娶百分之三十的利润，剩下的，全部给加盟商。
对于这个问题，梁宵仁有点心疼：“自力啊，这不合适吧，咱们怎么说也是一级代理，就赚取百分之三十的利润，是不是少了点？”
周初然也是这么认为的：“应该我们百分之七十，他们百分之三十，我保证，一样有人合作。”
张自力摆摆手：“两回事，咱们就是要百分之九十，都会有人合作的，但这次是交朋友，也是为了巩固市场，尽最快速度横扫全省，让咱们的团购商品，大面积，快速收割消费者。
当然我这词儿，用的不太对。
但意思是这个意思。
不给下游产业链合理的，甚至高于合理的利润。
不然，怎么提高他们的能动性，积极性呢。
当然百分之七十不能白给。
我赚钱俱乐部的伙伴们，给到百分之七十。
非赚钱俱乐部的合作方，给到百分之五十。
尽最快速度辐射全省，把第一桶金攒下。
团购不是什么复杂的操作模式。
很快就会有人玩明白的。
要抓住机会啊，梁哥……”张自力笑着说道：“你去安排下游产业链的合作，回头我让初然做下报表，看看这次的出货量，还有具体利润。”
梁宵仁点点头：“那行吧，你是老板，你说了算。”
随后，张自力和周初然在树荫下，亲自开小灶，规划她未来的人生方向，总之就是一个句话，只要你不离不弃，哥必定生死相依。
周初然小脸羞红，吞了吞口水：“自力哥，我爸想见你。”
张自力挠着头：“校长啊？我还挺怵他的……”
正聊天呢，有东西从天上飘下来。
远处的教学楼，和其他几个大楼上有人影闪过，然后就是漫天飘雪。
无以数计的明信片，照片，跟雪花一样落下。
就像天女散花，让人眼花缭乱。
“什么东西？”
“我去看看。”
周初然跑了几步，捡起来一看，人就懵了：“自力哥，出事了。”
谁也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就在两个人还发愣的工夫，整个学校沸腾了。
人们拥挤着，捡起一张张明信片，看着上面那些露骨的画面，让人血脉喷张的色彩，人心深处的潘多拉魔盒一旦打开，就永无止境。
张自力没有能力，去结束这场闹剧。
事实证明，也许牛山河放手了。
但脑子已近疯狂的牛天赐，放了大招。
他要毁了陆雪婵，他要刺激所有人，他要和所有人决战。
牛天赐？
张自力起身，他看见许洪荒带着人，连滚带爬的跑去广播室，就猜到学长要做什么了。
他也看见林慕灵带着一帮女生，疯狂冲向女寝。
他也猜到学姐，要做什么。
这些照片，这些难以启齿的画面。
都是针对陆雪婵的。
也许所有人都知道照片里的画面是伪造的，是PS过的。
可那又如何。
杀死一个人最简单的办法，就是杀死一个人的心。
陆雪婵的承受能力比不了林慕灵，更强不过夏星辰，她本就在摇摇欲坠中生活。
在家里没有温暖，在学校没有朋友。
被人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