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东省,建筑大学。
校长办公室。
周高义这千年老二,终于坐上一把手的位置。
可他面临的困难和挑战,也很多。
但经验丰富的老周,也依然可以玩得转。
就是冷不丁坐上一把手,还让他有点不敢相信。
倒是何烈阳的态度,那简直是好的不得了。
一口一个校长,一口一个周大哥。
这人要嘴甜啊,谁都喜欢。
以前周高义顶瞧不上何烈阳那个奉承的劲儿。
现在轮到自己,还挺受用的。
昨天,他接到牛山河的电话。
对这些天,发生的这些事情。
做了深刻的检讨。
他愿意待儿子认错,并尽最大能力去弥补那些,受到伤害的孩子。
牛山河昨晚在电话里,发自肺腑:“我一路走到今天不容易。
虽然有时候骄傲自满,有时候目空一切。
可以前的那些套路,拿现在,他不好使。
再想玩阴的黑的,早晚把自己拖累下去。
最后什么也改变不了,这偌大的集团,也会崩塌。”
听着牛山河的忏悔,周高义也心软了,他语重心长:“老牛啊,你能这么说,我很欣慰,你那个儿子,要有你一半能拎的清形势,也不会把自己搞的这么被动。
上面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你以为是给我面子,那也是给你面子。
别把事情闹大,是所有人希望看见的。
覆水难收啊老牛。”
两个人在电话里聊的挺多,也传达着一个信号。
牛山河希望这件事到此为止,不要再闹了。
牛天赐再敢惹事,他就打断他的狗腿。
也希望周校长私下里和许洪荒那些人说说,放过牛天赐,到此为止。
周高义拍胸脯保证:“老牛你放心,这件事,必须到此为止。”
这就算定了调子。
也同时把消息传给许洪荒,周高义特别叮嘱,不要在搞事情。
牛山河能服软,已经破天荒了。
许洪荒明白,他向周高义保证:“只要牛天赐不搞事情,他绝对不搞。”
这一晚,周高义睡的还不错。
唯一让他失眠的地方是,闺女跟着张自力,好像干出点名堂了。
问她一个月开多少钱,还神神秘秘的。
但一天能赚三百万,好像也就那一天。
张自力毕竟是大学生,他有什么社会经验和阅历。
周高义不相信张自力,能有闺女说的那么神,那么厉害。
年轻人,没准是瞎猫碰到了死耗子,撞了点运气。
说的那么邪乎。
所以姜,还是老的辣。
周高义今天心情不错,享受着校长的办公室,待遇,薪金,还有权利。
他喝着新买的碧螺春,品尝着老来得意的味道。
只要在自己治下不出大的问题,他就可以安安稳稳的,完美退休,真好。
周高义正做梦女儿带着女婿回家给自己朝鸡蛋炖大鹅的厂家,就听见走廊里轰隆隆像地震了似得。
还没等他吧这口水喝完,大门被人直接撞开。
何烈阳几个踉跄摔在地上,嗷的喊去:“校长……”
这一声校长,跟雷霆霹雳。
没把周高义吓过去。
牙齿要在水杯上,又把舌头给咬了。
水杯和热茶洒在胸口,大腿,烫的他嗷一声:“你有病啊?”
何烈阳不顾周高义的懵逼,想要哭:“校长,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