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只要知道凶器具体样子,是在哪儿做的,以及是谁做的,就能确定凶手是谁。”
仵作双手合十,随即替尸体覆上了白布,整理着工具道:“若此人是你动不了的人,该如何是好?”
“动不了?比如,达官显贵?皇亲国戚?”
“纪少侠果然聪慧,一点即通。”仵作笑道。
林校不以为然:“还有比上官贤更可靠的靠山了么?就算这案子是我来查,和他没有任何关系,但他缺不了我,即便我得罪了所有人,他也不会放任我被欺负而不管不顾,即便我遍体鳞伤,他也会把我捡回去,把我养的好好的,再拿出来替他‘消灾’。”
仵作微微有些诧异,因为她说这话的时候,脸带笑意,而让她如此放松的,是那无条件的信任。
林校恍然大悟,原来,自己和他的羁绊,是因为纪樾。
约摸一个时辰后,方青满头大汗地回来了,林校正一边喝着茶,一边悠哉悠哉地翻阅着仵作从前画的一些图纸,上面的标注十分详尽,细节也都用朱砂画了出来,令她十分佩服。
“你怎么才回来?”
不等方青开口埋怨她这悠闲的模样,林校倒是先开口抱怨了。
“师叔你知道这城中的两家兵器铺相隔有多远吗?”方青连忙给自己倒了杯茶,大口喝了下去,接着又倒了一杯。
“你的手下呢?”她用手中的图纸给方青扇了扇。
“这点风不如外面的西北风更凉快,”方青道,“我那些手下都让我派出去给王爷做暗卫了,一个都没留下。”
林校将图纸放回仵作收纳的那个盒子里,认真地看着他:“有收获了?”
方青用力地点了点头:“虽然那兵器铺老板不愿承认,我却偷摸着去看图纸,没想到找到了一样的尖齿的暗器,和师叔你画的……”
“一模一样?”
“毫不相干。”
林校没好气地看了他一眼:“那你还说找到了一样的暗器。”
“我是说,排列一样,”方青从怀里掏出了那“顺”来的图纸,铺在了桌上,“这几个尖刺和尸体身上的那几个点是一样的,但兵器铺老板却三番五次否认有人找他做过这个,所以靠打听是打听不出来了,我估摸着那人给他了不少好处,师叔你有多少钱?要不咱们用比‘凶手’更多的钱去买通他?”
“我没钱,要不你去卖身吧。”说着林校拿起图纸,一股香气扑鼻而来。
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