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浅浅说完就走掉了。
留下姜栀一个人坐在病床上胡乱思量。
是啊,她不过就是山沟沟里出来的一个野丫头,什么都没有。
攀上顾家,和顾厉霆在一起三年已经是天大的福分,他和云浅浅才是势均力敌的一对。
自己对于顾家只是一个拖累。
开始他提离婚的时候,她还以为自己可以笑着祝福他,现在想想,真正爱过的人是不可能的,她怎么能忍受别人在他怀里温柔小意呢。
姜栀盖上被子,将脸埋进去,泪水流了满脸。
此时顾厉霆正坐在办公室。
他拨通了柏宇的电话,“那人找到没有。”
“回总裁,找到了。”柏宇道。
“好,我马上过去。”
一刻钟后,废旧的工厂处。
一个男人正死死的绑在一跟柱子上,他下半生整个都埋在水泥里。
一旁的水泥管道处,一滩滩黏腻的水泥正从出口流出,水泥正缓慢的升起,快要将那人身体淹没。
那人一头短发,额角到下巴一条长长的伤口,皮肤赤黄,嘴唇干得起皮。
他咬牙,死死瞪眼,双眸猩红,整个人死命挣扎。
胳膊、大腿、腰部都被麻绳勒出一道道血痕。
“你说不说?
”柏宇一鞭子抽在男人背上,男人皮肤顿时皮开肉绽。
连带着水泥也甩他满脸。
显得他整个人颓败又可笑。
他咬牙抿唇不发一言。
“说,谁让你干的?”柏宇再次审问。
男人就是咬紧牙关,紧闭不说,细小的眼眸满是精锐和暗恨。
顾厉霆垂在身侧的手用力握紧,指骨泛白。
柏宇搬来一个凳子,顾厉霆大马金刀的坐下抬眸定定的看着那人,“为什么要伤害她?”
男人咬了咬唇,唇角泛出一抹邪肆的笑。
“因为她不从我。”
顾厉霆握拳,脸色难看至极。
“什么从你?你对她做了什么?”
“我把她掳到楼梯口,用刀架住她脖子,她身上真香啊。”
男人眼神微眯,脸上泛起一丝享受与回味。
整个人沉浸在那日的场景。
顾厉霆的脸沉的如墨汁般。
他没说话,直接拿起一旁的铁块朝着男人的脑袋砸过去,铁片划花男人的脸,鲜血从他额头蜿蜒下来。
顾厉霆还不解气,上前就是一脚将那男人踹到,男人痛的膝盖一缩,整个人猛地从柱子上滑跪下来,只剩脑袋露在水泥外。
“嘶—”
男人倒吸一口冷气。
“痛吗?”
“痛。”
“痛就对了。”
男人垂手挣扎想要去抚慰痛处,双手却被绑紧,动弹不得。
“等下还有更痛的。”
顾厉霆凉凉的扫了他一眼,“来人!给我把他的手砍掉。”
柏宇立马回道,“是。”
“啊!不要啊!不要。”男人一脸惊惶,哀声求饶。
“我说,我说。”男人连忙开口。
“晚了!”顾厉霆说完,不再回头,大步走了出去。
铁门“吱呀—”一声关上了。
门后传来一声刺破天际的惨叫。
男人的手腕连着手掌生生被砍断。
.....
不久之后云浅浅知道了这事。
“什么?他手被砍了。那他供出我没有?”云浅浅拿着手机很慌。
“这....这应该没有。”
云浅浅松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