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我?”
张四:“……”
段月:“……”
这两个无趣的男人。
罢了。
“最近师兄在练什么新剑招吗?”
“断月剑法。”
断月剑法张三还记得,这是段月中期最厉害的剑法,一本不算太厉害的剑法被段月练到极致,硬是逼退前来闹事的武城黑白长老二人。
说起这黑白长老,平日里不怎么露面,只听命于城主,城主号令他们才会出动,架子大得很。
“这剑法最难练的还是第三式。”
张四倒是和段月搭起话来了,说起剑法,两人便滔滔不绝起来,反倒张三成了个局外人。
真是武痴。
两人聊了很久才舍得离开,张三和张四几乎到处逛,一天又这么过去了。
晚上,张三还是去了书房,可今天白域没有来,张三很快就走了。第三天,张三在三位室友醒来之前就醒了,收拾好行囊留下信又走了。
这一次,他没有跟张四道别,走得悄无声息,也是为了避开于震的耳目。
张三顺利下了山,直奔云梦楼。云梦楼是十二个时辰都在营业的,可这个时间点显然清冷得很。张三直接从大门而入,老鸨兴奋的上前迎接,不断嘘寒问暖。
青楼是轮班制的,之前那个老鸨大概是在休息,这个老鸨自己没见过。
张三直接从怀中拿出云梦楼牌子,那老鸨一看,马上打起了精神,笑意盈盈道:“这位公子,城主她不在,您看……”
“我住三楼乙房。”
此话一出,老鸨一惊。之前就听说三楼乙房住了一个人,是城主的人。可她是没见过这个人的,还以为是大家乱说的,没想到是真的。
“公子请随我来。”
老鸨带着他上二楼,张三自己上了三楼,直直往乙房走去,行囊一丢,往床上一躺,伸了个懒腰。
不得不说,床还是云梦楼的好。
张三本来还想睡会儿,可差不多睡着之前,便听见有人敲门。他警惕地从床上弹起,问道:“谁?”
“安宁。”
仅仅三个字都能说得百转千回,这云梦楼花魁也是当之无愧了。张三打开门,见安宁只穿着一袭白色的轻纱,堪堪遮挡了她的肚.兜和里裤,一脸慵懒迷离,看起来也是被人从被窝中吵醒的。
“给。”
安宁把一张折叠好的信纸给了张三。
“傅妍给你的。”
听到傅妍三个字,张三便觉有些温暖和安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