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一直没说话的蒋正燃却突然出声。
“‘男女授受不亲’,要不还是我来替顾少包扎吧
。”
蒋正燃边说着,殷切的坐到顾江屿身边。
顾江屿淡淡瞥他一眼,语气莫名:“看蒋先生一身肌肉,这力气我怕是承受不起。”
蒋正燃还没来得及反驳,顾江屿又看向沈倾城,二两拨千金道:“还是劳烦沈小姐动手,让我少受写苦。”
沈倾城微一点头:“顾少你是为我出头才受伤的,我替你包扎也是应该的!”
闻言,蒋正燃挤开沈倾城,抢过她手上的碘酒和棉球,不管不顾的就往顾江屿手上道,嘴上还大咧咧的说着:
“都是大老爷们,哪那么矫情,又死不了!”
那碘酒一倒下来,顾江屿立马疼得呲牙咧嘴,沈倾城赶紧拉开蒋正燃,低声道。
“让开!”
蒋正燃看着顾江屿反应这么大,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碘酒沾伤口不疼的,至于吗?”
沈倾城迅速将多余的碘酒擦净,用棉签轻柔的擦拭着伤处,最后才拿出纱布缠绕起手心。
“你假装的?”蒋正燃回过味来,指着顾江屿,“你好手段啊!”
“蒋正燃,”沈倾城暗瞪了他一眼,“顾少是来帮我的,他不是这样的人。”
见沈倾城不相信他,蒋正燃顿时抛金弃鼓,不再说
话。
顾江屿始终看着她,深深的眸下透着看不清的光,琉璃色的眸子如水般温柔。
如此炽热的目光,沈倾城想忽视也做不到,她抿抿唇,别开目光:
“你刚才说是受人之托,那是受谁之托?”
顾江屿双腿交叠:“顾屿,我和他是旧识。”
沈倾城“哦”了一声,像是明白过来。
难怪江屿一开始敢肆无忌惮的假装顾少的身份出场,原来两人认识。
“这样的忙顾少都愿意帮他,看来你们关系很好了。”沈倾城边说着,剪断纱布打了个结。
顾江屿微微撇开眸光,轻薄的唇隐约颤动几句,最终还是只字未说,只低低的嗯了一声。
“说来也巧,你们名字虽然相似,但性格却完全不同,”沈倾城半吐槽般的说,“江屿是温柔体贴的少年,虽然比不上顾少你运筹帷幄,办事周到,但也是极好的。”
沈倾城这话虽是抱怨,但半点听不出来嫌弃,全是炫耀的意味。
顾江屿眼底的暗芒一闪,不自主的问:“若你男朋友是像我这样的性格呢?”
这话有两种意思。顾江屿心虚,想问的是,要是有一天你发现男朋友的另一面目,还会喜欢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