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马见他再次护住自己心头一暖，连忙跪正就要磕头：“多谢少侠救命之恩，小人唯有做。。”
“我说过，你自由了，你并不是谁的附属品。”秋粗鲁的将靠在门框看戏的夜鹰推了出去，关上门将两人留在门外。
午马没有离去，他起身守在门口，丝毫不在意秋并没有收留他的意思。
突然被推出来的夜鹰没好气的对着门重重的哼了一声，随后看着一脸正气的午马调侃道：“哟~忠心呀，你叫什么名字？”
“主人尚未赐名！”午马算是已经死在白羊的丹珠下了，如今只差秋收下他，给他起名字。
对于认主，午马十分的执着。只要秋不赶他走，他就认定这个主人。
“我若是没记错，你叫五马吧，五马分尸的五马？”夜鹰继续打量着他。
“。。。”
“你为何不叫一马？二马三马四马，或者六马？”
“。。。”
“六马。。。遛马，不行怪怪的。要不叫驷马吧？驷马难追的驷马。”
“小人只认主人赐的名！”午马眼中一抹鄙视，夜鹰见他不识逗切了一声悻悻的转头离去。
只留着午马默默守候在秋的门前。
他不知道秋为什么要救他，更不知道为什么在余子书的面前还要护住他。
但单凭他救了自己这一点，午马就知道，滴水之恩涌泉相报这个道理。跟随白羊，也只为报同为十二神首寅虎的恩。
寅虎说：“白羊的知遇之恩无以为报，为他魂飞魄散也甘之如饴。”
寅虎说：“白羊脾气是差了些，但好歹心性不坏，你就忍着他点。”
寅虎说：“午马，你若还认我这个兄长，就替我最后守护白羊三年。”
寅虎说：“若他哪天真的弃了你，就说明他已经不是我们认识的那个白羊了。”
寅虎说：“白羊若是当真走了那一步，便离开他吧。”
寅虎忠心耿耿为你魂飞魄散，他唯一的一魄，你也容不下吗？他的思绪飘的很远。
其实三年的恩早就报完了，只是他不愿放弃这个一同从十二神首脱颖而出的伙伴，他甚至觉得白羊还能变回原先的那个白羊。
【入夜】
翻窗是每日的必修课。
夜鹰都是挑子时才来，只是简单的蒙着面，并没有刻意隐瞒身份。否则秋若是醒着没认出自己，一剑将自己砍了，想解释都来不及开口。
今日翻窗，秋并没有入睡，他独自坐在桌前饮酒。
纠缠这么多天，只知晓他习惯饮茶，从未见过他饮酒。夜鹰愣愣的看着他无动于衷的侧脸一只脚踏在在窗框上犹豫要不要进来。
“你来了？”秋轻轻的开口，头都没抬。
夜鹰跳下窗框摘下面纱坐到桌边。
“心情不好？”
“没有。”秋很迷茫，余子书的话始终在耳边回荡。为了复仇，对全城的百姓不管不顾？
“我自认并非善类，但也不是嗜杀之流。他的血海深仇，我又有什么资格去点指？”秋一饮而尽杯中的酒，“这世上没有明确的善恶之分，只有是非对错，我要如何阻止子书成为殉道者？”
“你给我血，我帮你。”夜鹰眉头一挑，秋抬眼，没有任何情绪。语气中夹杂着一丝讽刺，“你还真是契而不舍。”
却也没有拒绝，主动伸出左手撩起衣袖放在她眼前。
“取吧，取了就离开，莫要再烦我了。”
秋的眼中不再是往日那般坚定不移，而是多了一丝的疲惫。也许是累了，也许是醉了。
他苦笑一声，头无力的垂下。夜鹰下意识的伸手托住他的头，给了他一个力，让他的头慢慢的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