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若是知道，即便再给我们十个胆子也不敢如此啊。”赵春山见蒋天一像个泄气的皮球一样，完全没有了来时的精神头，言语里都是满满的歉意。
“嗨，跪着的那个，这笔账，你是不是也有份啊？”蒋天一苦笑着问还趴在地上的赵苦雨。“别跪着了，起来吧，没想到你们都还有这福分，我不如你们啊。如此，也就都别跪着了。”
“谢谢蒋少。我当时确实也在场，帐有我的份。”赵苦雨慢慢地地站起来。
“哎呦，真好。现在我是真的项羡慕你们。你那三弟是不是也在，还有那个皮德帅，那个金丝眼镜钱嵘？”
“是！”赵春山不明白蒋天一问这话是什么意思，但也没有否认。
“既然如此，找你赵市长算是找对人了。圣女现在是不是还在你们的府上啊。虽然人已经是赵市长的了，但是我倒还是想见上一见，也不枉我费时费力地跑到你这来。”
“蒋少，那圣女现在不在这里。当天……”赵春山把当天晚上蒋天一醒了之后洞房里面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地说了一遍。“我们接到的命令是不杀那个新郎，但他太倔，最后被三弟失手杀死。最后怕那圣女走漏风声便打算送她归西。”
“你们把她杀了？”蒋天一一直静静地听，直到现在才问出一句话来。
“我们本来打算杀了她，但就在我们要动手的时候，她突然滚下床，按了一个机关，逃了。我们四处查找，但什么都没有找到，最后无奈便只好撤了。”赵春山看蒋天一如此平静，倒是有些出乎意料。
“那这样说来，圣女有可能还活着。嗯，活着便好，活着便好啊。”蒋天一点点头，又搓了搓手指，像是在跟赵春山说话，又好似在喃喃自语。“那赵市长，你们到那终南别苑，除了杀人，有没有找到什么东西？那个地方就没有什么宝贝吗？”
赵春山听蒋天一问自己有没有找到什么宝贝，心里一惊，而一旁赵苦雨的耳朵也像被弹了一样。赵春山还未来得及说话，见蒋天一的脸色又生起一团怒气。
“哎呀我说你俩， 听别人的故事倒把你们伤心成这样，跟我在江湖上跑这几年，真的算是白跑了。”蒋天一说的不是别人，正是大美二美。蒋天一说着话，一转脸，见大美已经把匕首拿在了手里，怒气冲冲地瞪着赵春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