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燕哲明有些疑惑，如果说第一批的人最多，那不是更好吗，不但选择面更多，还能第一时间进入战场，积累经验，去的晚了说不定连位置都没了。
燕哲林瞥了他一眼，看破了燕哲明心中所想，但没有直接解释，而是很严肃的问道。
“哲明，你是怎么看待灵潮的？”
怎么看待？燕哲明还在思索，刚刚燕哲林不让他第一批前往战场的原因，听到这个问题愣住了。
说实话，他还真没思考过这个问题，要说第一印象的话。
“有一定危险性的前线战场，一个不错的试炼地，运气好的话还能得到一些宝物。”
“果然。”燕哲林摇了摇头，但也十分理解，“别说你，很多散修都是这么认为的。”
“而这部分散修，其中的聪明人，都会选择在灵潮末尾的时候前往。”
燕哲林坚毅的脸上难得的露出一丝不满，“每次灵潮，前往前线的散修，除了第一批人数最多，仅次于第一批的就是最后一批了，这部分，平均实力是强于第一批的。”
“为什么？”燕哲明更加不能理解了，要是前去协助战斗，第一批前往不是更好吗？
“趋利避害罢了。”燕哲林的表情恢复，有些自嘲的笑了一声，他现在不也是想劝燕哲明最后一批再前往吗？人的本质其实都差不多，只是每个人的选择不一样而已。
不过想归想，燕哲林还是带着三个人进入一栋茶楼，打算坐下来给他们慢慢解释。
“在说人数问题之前，我要先纠正你一点。”燕哲林的语气非常认真，使得燕哲明和皇甫夏涵也都严肃起来，不过小涵仍旧是一副不在意的样子。
“每次灵潮，只有两种结果，一是失败，二是平手，那些幻灵兽主动退去，我们从未胜利！”燕哲林的话异常沉重。
“所以，每次前线的战斗，灵音帝国都需要拼上全力，这次来的五个灵主，和这第一批军队一样，都是第一时间能赶到的，后续只要灵潮持续，防线没破，就会一直支援前线，直到，无人可派。”
燕哲林露出一丝苦笑，“当然，也有另一种情况，防线根本坚持不住，直接沦陷，那么支援的队伍就需要选择适合的地界，构筑新的防线；现在的常恒关和弦月关，都只有两百多年的历史。”
“现在，你还觉得这只是试炼吗？”
燕哲明沉默了，燕哲林说的这些，书上也有提到，但书上的那种描写，更多的是为了激发每个人前往前线战斗的勇气和渴望，而燕哲林说的这些，则是赤（裸裸的现实。
也难怪那些所谓的‘聪明人’会最后才上战场，难道第一批前去的那些人都是傻子吗，恐怕有很多都是明知危险也义无反顾的前往，不然就不会有那么多人了。
“现在你应该明白第一批上战场的危险性了吧？”燕哲林说道，“军队的死亡率是两成，而散修的死亡率是三成。”
“不是很高啊？”燕哲明有些迷惑，他还以为死亡率会很高，现在听来，似乎也一般吧。
“如果你指的是，依托大量的防御措施，整体行动，每个人都武装到牙齿，多个军团协助，灵主强者压阵的情况下，仅仅死亡率就有两成，这还低的话那我也无话可说。”
“至于散修，他们才是只靠自己的小队，和附近可能有的友军，死亡率才三成，还是有很多人见势不妙就开溜的原因。”
“额……”燕哲明承认，自己的确是肤浅了，听起来，去军队似乎也不错？不过自己似乎并没有带兵的资格，这东西是需要考的，不然只能去特别行动队或者从普通兵干起。
只不过这两者都相对不太自由，燕长源也不会同意。
“除了危险之外，还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