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燕长源忍不住赞叹道，虽然只是金灵和木灵的灵术简单结合，但这效率和速度，着实让他惊讶不已。
燕哲明本身的力量几乎没什么消耗，只花费了不到半个时辰，就完成了从一无所知到初步掌握的改变。
要放到平时，一天之内能初步掌握，十次成功一次，就算天才了。
“哲明，你的精神力消耗怎么样？”燕长源问道。
如果是平常的练习，主要就是力量消耗和精神力消耗，每次构筑灵术和都会花费相应的灵力，根本试不了几次就被榨干了。
而精神力消耗更甚，刚刚燕哲明的练习失败了那么多次，他可以毫不在意，但平时的练习，谁不是万分谨慎，小心翼翼的，不但要思考如何尝试，如何构造，还要小心的控制力量，生怕它不小心溃散，导致功亏一篑。
“还好，主要是构筑灵术的消耗和思索的消耗，比直接练习要轻松一些。”燕哲明回答道。
“那维持功法消耗的灵力呢？”精神力消耗低，尝试时使用的灵力也小，要是维持功法消耗也低，那不是说，可以极高效率的不断尝试？
“需要消耗一些的灵力构造这块区域，弄好之后的维持消耗很低。”
“哈哈，太好了。”虽然早就觉得这是可行的，但现在完全确认了，燕长源还是非常高兴，虽然对他用处不大，但对年轻一辈来说实在太重要了。
“其实，还用其他的用法。”燕哲明突然说道。
燕哲明的展示到此为止，但柳寻并不满意，尽管在座的连他的存在都不知道，但柳寻并不想他带来的东西，没法完全发挥出它全部的效果
“哦？还有什么？”燕长源正准备把核心部分传下去，让这些人都试试，听到燕哲明的话，又停下动作。
“融合灵术。”燕哲明转述柳寻的话，心底也泛起几分明悟，柳寻之前说有更好的方法，但并没说《衍万象》不适合融合灵术，只不过他忘了。
“融合灵术？”
燕长源皱起眉头，“这个我也试过，效果，很一般。”他当时也想过这方面，但尝试之后，发现效果并不好，也就没管了。
“用这个模拟融合灵术时比较特殊，要用不同的方法。”燕哲明按照柳寻的话解释道。
“融合灵术的根源是融合灵力，所以需要尝试的只有融合灵力，但灵系的融合受很多因素影响，包括自己的灵力特性、灵系种类甚至灵赋的差别。”
“哪怕是能够在模拟中尝试成功，现实中也无法复刻。”
“确实。”燕长源点点头，融合灵力时，没有方法，只能凭借感觉一点一点尝试，虽然在《衍万象》中更好尝试，但就算成功，也只是增加一点熟练度，到了现实中还是要凭感觉慢慢试，效率没有提高。
甚至，因为现实的环境和条件没有模拟的那么理想，效率还会有所下降。
“但我们不妨换一个思路，其实很简单”燕哲明说着，身前再度凝聚出模拟的奇特区域，注入一丝金灵之力和木灵之力。
“我们将它们融合。”为了避免麻烦和耽误时间，柳寻直接向燕哲明借来身体控制权。
“然后，拆分它们。”
模拟的空间中，泛着奇异颜色的融合灵力一分为二，分为金灵之力和木灵之力，但木灵之力似乎要多一点。
“再融合，再拆分……”
在柳寻的操作下，融合灵力的量越来越多，从一丝变成一颗拳头大小，才停下来。
“现在，溶散它们，感受其中的变化就行了。”
溶散，其实意思就是把灵力散回自然空间，普通的灵力溶散最多锻炼一下灵力循环，但融合灵力逸散，能深入感受到它们本质的转变过程，对加深融合过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