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燕哲明带来的《衍万象》，问道，“这真的是前人留下的？”
“你又不是不知道。”葛炼并不知道《衍万象》的具体内容，无所谓的摊开手，“除了先祖，他的那些好友也留下了不少东西在这里，只不过要靠缘分才能得到。”
“前不久是有个小家伙跟我提到了这个，怎么这东西很有用？”
“当然。”获得肯定的回答，燕长源露出一丝笑容，以为他说的就是燕哲明，“说起来，您觉得他天赋怎么样？”
“天赋异禀，哪怕是与历史中的天才比较，也是其中的佼佼者。”葛炼当然以为燕长源问的是柳寻，毫不犹豫的赞叹道。
“最近进来的弟子天赋都很不错，但这种能感悟超出等阶灵系的人实在少见，不出意外，燕家要多出一位栋梁了。”
‘感悟了高出自己等阶的灵系，这不就是哲明吗？’燕长源没想到一向严格的葛炼评价都这么高，对燕哲明更加满意。
两人又叙了会旧，双方都很高兴的各自道别后，燕长源面带喜色的回到了现实世界。
注意到燕长源的神情，燕哲明松了口气，知道自己没有露馅，但有些好奇柳寻的借口，竟然在没暴露的情况下就完善的搞定了这件事。
“这门功法是挺不错的，如果它有效，对年轻一辈的实力提升作用很大！”燕长源跟燕长圳说了几句，收起脸上的笑意对燕哲明说道。
“不过这毕竟来自久远的以前，能不能成功修炼还两说。既然这功法选择了你，说明你是比较适合的。”
“功法先保留在这里，等你修炼出了效果，再推行下去不迟。”
燕哲明了然的点了点头，燕长源的考虑的确比较全面，不过功法的运行问题，他并不担心，既然柳寻说这泛用性很广，那肯定是可行的。
“那……欠债能抵了吗？”燕哲明期待的问道。
燕长源站起身来，拍了拍燕哲明的肩膀，忍不住笑出声来，但还是说道，“只要这功法可行，以后资源敞开了给你供应都行。”
“真得嘛？”燕哲明眼睛一亮。
要灵石，也不过是为了换修行资源，要是真的敞开了供应，自己要那么多钱干什么？而且修行越到后期越烧钱，只要燕长源不反悔，自己绝对是血赚。
“我明天就可以修行成功！”
“哦？正好我明天没事，可等着你的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