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嬢嬢得知楚清清又受了伤,心疼得不行。来到药庐,楚清清不肯开门,两母女隔着门板聊了几句,刘嬢嬢就急忙回去准备贡品,祈福去了。
那扇矮小的院门拦得了守规矩的刘嬢嬢,却拦不了整天上蹿下跳的陈力,翻墙的技术越来越纯熟,偶尔还耍起帅来。楚清清劝了几次,也就是放弃了。
简时盯着那拨开的门闩,再望望坐在墙上的陈力,他是真的爱爬墙!
陈力无语地跳下来,尬笑,“门开着呢?哈哈,你们的院墙挺结实的。”
简时和楚清清都不说话,一副看傻子的神情望着陈力,看得陈力的笑容渐渐消失,清了清嗓子掩饰自己尴尬,说:“昨日你们砍的柴给你们拉回来了,放哪?”
简时起身打开院门,陈力把木板车拉进来,简时都懵圈了。“阿力兄,你今日也去砍柴了吗”
楚清清看着那堆得高耸的一车柴,目瞪口呆的,“阿力兄,你这是天没亮就去砍的吧?”
陈力用脚顶着车轴,手往上一推,木柴顺着车板滚到了墙边。
“衙门的兄弟们帮忙砍的,散衙赶去山上,你那堆柴已经被别人捡走了。狗全他们陪着去,就顺道给你们砍了些柴回来。”
“这可怎么好意思!”楚清清苦笑道,“药庐也没药膏了,这……”
简时默默从药堂搬出一坛酒递给陈力。“辛苦你和狗全几个兄弟了,请你们喝酒。”
陈力笑呵呵地接过,“咱们都是兄妹,客气啥!”
“嗯,咱们都是兄妹,不用客气,这酒就留给狗全他们吧。”简时呛道。
“哎,你要这样说,那还有好消息我可就不告诉你了!”陈力贱贱的望着简时。
好消息?你能有什么好消息?简时上下扫了一眼陈力,眼里明晃晃的不相信。
楚清清抱着手炉,半躺在竹榻上煮着茶,看两人忙着收拾柴堆还要斗嘴就觉得好笑。“真是冤家路窄!”
“可不是嘛!刚见面就害我挨了三巴掌。”陈力吐槽道。
简时翻了个白眼:“还不是因为你嘴欠!有什么好消息啊,说出来让我们乐呵乐呵。”
陈力故意卖关子,“把柴垒好了再告诉你。”
“切~”
两个人花了整整一个时辰才把木柴叠好,简时看着半堵墙高的柴堆,感叹道:“这么多!你们今天得多累啊!”
陈力摊坐在楚清清旁边,呷了一口热茶,“你才知道我们累啊!我给你砍完柴拉回来还要给你垒起来,在衙门跑腿跑一天都没有今天干这会儿活累!”
简时从膳房端了一簸箕山药豆出来,丢炭堆里煨。陈力挑了个最大的,“你们挖薯蓣了?”
简时懵懂地看着他,“什么薯蓣?”
陈力举着山药豆,没好气地和简时对视,“零余子它爹!你摘了人家儿子还不认它爹,说不过去吧!”
简时辩驳道:“天塌了,这都是山药豆!它爹是山药!”
陈力无语地看着简时,算了,不争,她有认知障碍又不是一天两天的事。
陈力伸手进衣襟摸了摸,摸出六两银子,在手里掂了掂,给简时丢了一两,剩余五两给了楚清清。
“这是府衙拨下来的药款,吴大夫去府衙前给县令报了五两的数,县令改成六两上报了。两车药各二两,吴大夫的诊金二两。吴大夫之前说过,时妹妹那车药有一半是我姐夫卖给药庐的,款项还没结。这钱都给清清妹妹了,你把楚家的药材款拿回去,剩余的放好,等吴大夫回来了,你给他吧。”
简时还没见过银子,拿在手里把玩,一两银子小得跟个小石头似的,也不重。要是一千个铜板可就不一样了,沉甸甸的,起码六七斤!
陈力见简时一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