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做的事,他就越要做。
我也曾罚过他,可阿母以死要挟,用他救我为我受伤之事哭求……”
说到这里,鹰竖停住了。
但即使他不往下说,妘念念也听明白了,因为母亲的要挟和他自己的自责,鹰竖妥协了。
一次次的妥协,也就造成了让巫横越来越胆大妄为。
迷晕雌性,以治病为名侵害。
他虽然因为受伤而失去了交配能力,但除了不用下面,还有很多对雌性上下其手甚至用工具加害的方法。
这更变态更恶心。
“阿母去世前叫我照顾好他……我每次要罚他,他便哭喊着叫阿母……”
他一生都在为部落着想,此生最大的污点,就是这个亲弟。
手足情深,血浓于水,他是真的没法对这个亲弟下重手。
昨晚听说巫横被神罚烧死了,他连夜过去收了尸。
心里有感伤,但最多的却是解脱。
“现在,死了也好。”这是鹰竖针对巫横的死发表的最后言论。
没有做到答应阿母照顾好巫横的事,他愿意向阿母赎罪,只求,接下来的日子能更加尽心尽力的为部落做贡献。
向曾经受过伤的雌性们赎罪。
街头巷尾的族人渐渐多了起来,大家都出门开启了一天的生活忙碌。
妘念念随着鹰竖一路沿着部落大街小巷走,没有固定路线。
看到族人们一见到鹰竖就开心的笑着打招呼。
鹰竖也时不时问问遇到的族人们身体如何,吃了什么,家中是否有困难,开心的事,难过的事,等等等等。
一派和睦之气,看着不像是装的。
为了防止自己真的不是被表象迷惑,妘念念最后还是用了神力查看了一下鹰竖的人品。
确实,是真的,如她看到听到和感受到的一样,很好。
既然这个族长很好,巫横也已经死了,妘念念便也不想再继续追究。
鹰竖为汤谷部落的付出,从部落族人对待他的态度就知道。
也勉强当他是将功补过吧,让他继续当汤谷部落的族长,以后没有巫横这个污点,想来会越来越好的。
不打算撤掉这个族长,妘念念便又和鹰竖说起了祭台的事情。
“我看部落里祭司正在闭关提升兽阶,这两个月的祭祀仪式还有别的祭司主持吗?”
虽然猜不到,也不敢乱猜眼前这个雌性的身份,但这并不是什么部落隐私,鹰竖也就大大方方直言:
“部落里只有一个祭司,上上次月圆之夜,整个部落的族人都看见了远方天际有兽神显灵的迹象,祭司更是一朝感悟,要从五阶升到六阶。
五阶升六阶是很困难的事情,大家都不敢去打扰祭司,这两个月便没有举办祭祀仪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