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被对方乱刀砍死,就这样,平永死了,珍珠被抢了,平永的双亲本来身体就不好,听到唯一的儿子遇害,当时就一病不起,不出七日,都去了。”
“等等,抢珍珠的时候,这杨春香兄妹在哪?匪徒又是怎么知道珍珠就在卧房,又怎么知道是哪间卧房的?还有,那客户如期来了没?”安然皱着小眉头,一脸严肃。
丛玮笑道“当天,杨继之带着杨春香回老家给双亲上坟,是出事三日后回来的,那客户也确实没有再出现过。杨春香料理了平家的后事就把旅舍接管了过来,海船还是交给杨继之打理。”
姜平之点头“看来杨继之与那客户和匪徒都是一伙的,杨春香也是知情的。”
韦进泰皱眉道“那就说不通了,以平家人对杨氏兄妹的信任,想要任何富贵,日后都会有的,何必去害人?更何况平家人对这兄妹是真不错。”
安然哼声道“说不定,这俩人就是来害人的。”
丛玮继续道“这旅舍到了杨春香手中后,经营一日不如一日,好多老人都被换了,杨继之带着商船出海一走就是一两年。周围人都说这杨春香,作风有些不检点。也有平家的宗族亲眷来要旅舍,都被杨春香一一打发了,还有人上状子告过,最后都不了了之。”
“那个薛文孝呢?”姜平之问道。
丛玮继续说“这个薛文孝是平家老夫妇早年捡回来的弃婴,和女儿没有什么区别。若没有杨春香一事,薛文孝应该会嫁给平永做了平家的新妇。平永走后,游徼陈广源曾来求娶薛文孝,被杨春香以守孝为由拒绝了。虽然两人没成,但陈广源经常偷偷来找薛文孝,两人应该是互有情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