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颠覆皇权？”安然有些懵，颠覆皇权和杀天子有什么区别吗？
安然忽然想到什么说道“对了，你有见过一个黄金笔吗？不是真的笔，就是像笔一样的黄金一物，长大约三寸，笔尖锋利，笔端雕刻着一朵好像桃花一样的花朵。”
“你在哪见到的？”姜平之面色沉重。
安然倒吸一口气，如实道“文焘言身上戴过，不小心看见的。”
姜平之思考一瞬，起身道“早点睡。”然后匆匆离开。
三日后姜平之拿来一竹板递给安然问道“你说的黄金笔是不是和这个一样？”
安然皱着眉头看了许久，不确定道“这画工也太差了，你确定这画 的是黄金笔而不是几根线条？”
姜平之干咳一声解释“形似即可，不必太过讲究。”
“可这也太不讲究了，我只能说形似，至于是不是就不知道了，实在是画的太潦草了。”安然心内吐槽：这画的还不如一个小学生的水平呢。
姜平之指着竹板解释“这一端有一朵桃花，这一端锋利，和你说的一模一样。”
安然敷衍道“你说一样就一样吧。这东西哪来的，干什么的？”
姜平之又端详许久画作，确定和安然描述的一样后，叹气道“这是当年卫将军和卫皇后所执暗卫的信物？”
“暗卫？他们敢养暗卫，而且你还知道？”
姜平之点头“当年卫将军荣宠一时，立下赫赫战功，卫皇后又新生皇子，深得帝心，无论是敌国还是内宫，嫉妒暗恨之人甚多，遭遇的刺杀也就非常多，几乎是三天一小刺，五天一大刺。为了保护这两个对前朝后宫都有功的人，皇上特别准许他们培养一批暗卫贴身保护，这个黄金笔就是暗卫首领的信物。”
“所以这是卫氏家族的暗卫要为主子报仇？”安然脱口而出。
姜平之却一脸凝重道“如果是卫氏家族的人在搞鬼，那应该更隐秘才是，为什么这么轻易就把这么明显的东西给了文焘言呢？”
安然附和“是啊，如果我想报仇，肯定要掩藏的极深，就算暴露也是暴露对手或者不相干的人，决定不会暴露自己。”
“对，暴露对手，所以卫氏暗卫可能是存在的，但是却是这些人的保护伞。”
安然纠正道“应该叫背锅侠。”
“背锅侠？”
安然无语解释道“就是替罪羊。”转而又问“那和卫氏家族有这么大仇，又筹谋二十几年的人，会是谁？”
“二十年。”姜平之手点着桌面，大脑在快速翻转，搜罗出好多人，最后小声不确定道“难道是匈奴？”
“匈奴？”
姜平之解释道“匈奴与我大汉死对头多年，当年卫将军和霍将军打的匈奴狼狈至极，他们很有可能也有这个能力制造这样一场大的复仇，不，不应该叫复仇，应该说搅乱我大汉，让大汉内乱，他们就好趁虚而入。”
安然点头“那卫氏暗卫是被利用的？还是就是同谋？是否还有其他的同谋？俗话说敌人的敌人就朋友，匈奴想要搅动卫氏搅动朝堂，找卫氏的仇人是最容易同盟的。”
“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姜平之小声嘀咕这句话。
安然继续道“卫氏倒塌最开始是太子接班人之争，所以太子死后，谁最有可能是接班人，就很容易找到这个敌人了。后面为太子平反的人，比如文焘言，他只是一个人，没有这么大的能力，但是怂恿他的人有能力，他们是真的想为太子平反，还是借此除掉海西侯和丞相，剪掉昌邑王的羽翼？这个就不好说了。”
“除掉了太子，剪掉了昌邑王，现在剩下的就是二皇子刘闳，三皇子刘旦，四皇子刘胥，还有在宫中最小的六皇子刘弗陵。刘旦和刘胥是一母同胞，两人如果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