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咋办。
齐广君笑道“一个食肆,能挣几个钱,咱们在这开这家食肆不是给京都送油水的吗?挣钱的都在后面。”
安然恍然道“不愧是做大买卖的人。”看向曹汝腾吩咐“帐的事你就别管了,看着店里的人别惹事就行。”
曹汝腾拱手道“这我在行。”
下午时分,韦进泰与丽尔珠回来了,两人下车时丽尔珠面色红润,而韦进泰全程黑脸。安然端详两人神色疑惑道“这景建公子是好说话,还是不好说话?”
韦进泰哼声道“他根本就不承认霸占曹家食肆的事。”
丽尔珠轻声解释“这事建德侯确实不知道,说会派人严查,若真有霸占一事,定会将食肆奉还。”
安然看向韦进泰好奇道“你为啥黑脸?”
韦进泰瞪了一眼丽尔珠道“我以为自己是贵客,没想到是媒婆。”
“媒婆?”安然、齐广君和伽罗娜不由自主的看向丽尔珠,毕竟,和韦进泰一起去的只有这么一个女人。
丽尔珠面色尴尬道“韦公子误会了,我..与建德侯只是见过几次,并不是很熟悉。”
韦进泰翻个白眼语气不善道“不熟还摸小手,我去如厕回来他还搂着你的腰身,这我要是如厕时间久点,是不是要入洞房了?”
伽罗娜面色尴尬的拽着姐姐就走了,安然想拦,忍住了,算了,有什么事还是她们姐妹之间最容易说清楚。
韦进泰瞪了眼远去的丽尔珠轻蔑道“然姑娘,齐姑娘,我与你们是正正经经做生意的,不是靠卖姿色,更不是烟花巷柳。若你们日后要用这样的经营方式,那咱们就没办法合作了。”
安然和齐广君面色尴尬,两人是万万没想到丽尔珠这么奔放,毕竟有伽罗娜在前,亲姐妹应该也差不多。
齐广君解释道“韦公子误会了,这丽尔珠是伽罗娜的姐姐,刚刚把她找到,准备过几日就送走的。我和然然都是正经人家出来的孩子,更是靠自己本事讨生活的人,虽然没有韦公子的门第和清高,可也不是随便的人。”
韦进泰这个预防针提前打下去,就是想敲打下两人,也让对方知道自己是怎样的人,看两人面色紧张,估计对自己也高看一眼了,面色稍霁道“我是相信你们的人,可近墨者黑,不能说丽尔珠那样的女子有什么错,可不是一路人就不要凑在一起,没得给自己惹麻烦。”
齐广君尴尬道“是。”
安然无语翻白眼道“丽尔珠是什么样的人我们不清楚,但她是我们姐妹的姐姐,就必须照拂一二,这是私事,与食肆无关。她去找景建公子,因为他们两人认识,认识多深,这也是他们的私事与我们无关。你这样借题发挥教训我们两个人,是不是有些不妥?若你这么不信任我们姐妹二人,合作的事可以再谈。”
韦进泰一看安然变脸色了,赶紧缓和道“我并是对你们有意见,我当然是相信两位的人品,不然为啥请我母亲出马厚着脸皮找瑛姑,这是让长辈给我们做见证,就好像结婚,是明媒正娶而不是私相授受。只是..哎,那个景建公子嘴皮子太溜了,满身都是心眼,丽尔珠和他搅和在一起,怕..不好。”
安然抬头疑惑“景建那丫的不但动手动脚还动嘴了?”
额..韦进泰想了想到“应该是动了。”
安然哼了一声,心里想着“这个丽尔珠果然不能放在身边,得想个办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