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棉花做的衣服,盖棉花做的软被,既然又穿又盖的,肯定产量不错,价格也便宜。”
齐广君没有一口应下,含糊道“这是我要回去商量商量,毕竟昆弥,太远了。”
马车队晃晃悠悠行至郑县,郑县的冷清还有往民众的低头叹息与中封里形成鲜明的对比,感觉一个在举办葬礼,一个在举办婚宴。众人直奔山伯家,萧条冷寂的房子空无一人,寻思上街买卖了,正准备走时,隔壁买菜大婶出来,看到安然一行人上前好奇问道“你们..找谁?”
安然甜甜一笑道“大娘,上次我们借住山伯家,您还给送菜了呢。”
大婶一拍脑袋哦声道“是你们啊,这是又路过?”
安然点头“路过,来看看山伯。他去卖菜了吗?”
大婶叹气道“山伯去了。”
“去了?”
大婶点头“你们走后,山伯去葬了元家娘子后,就每天唉声叹气,也不出门卖菜了。他觉得元家娘子的死和他有关系,就这样没过几日就病了。本来家人都冤死后身体就不好了,现在又受了这个打击,病了三日,就去了。”
安然几人听了大婶的话,心里不知是感伤还是愤怒还是可怜,都不说话。
大婶继续道“元家和山伯家人都死光了,那个朱麻仁就把两家的地都买了,现在..哼,马上要娶新妇做地主了。”
“又要娶新妇?”
大婶哼声道“总有那要钱不要脸的贱蹄子。”
齐广君气愤道“你说那玩意买走了山伯和元家的田地?还成了地主?”
大婶叹息“哎,好人不偿命,祸害遗千年。人越是恶活的越是好。”
净名上前道“人在世时造一分恶业,死后到地府就要承受千百倍的恶报,恶报还了,下一世,只有投成猪狗这类腌臜之物。这个朱麻仁以前是没碰到我净名,今日我净名知道有这等恶人,定不会让他善终。”说完扭头吩咐樊有兹“去县衙!”
大婶一听,直愣愣看着净名,直到净名走了,小声问安然“姑娘,这位是?”
安然回到“当今圣人亲封的仙使。”
“仙使?那比县令官还大?”大婶不知道这仙使是啥玩意。
安然想了想“他没有官,但是能命令县令。”
大婶乐了“那还是比县令还大。阿弥陀佛,终于有人来治这朱麻仁了。不行,若是能换个县令,我们才有活路。”说完赶紧去追净名的车驾,要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仙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