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强忍着笑意。
“然后洒家就暂时回房了啊?和邓秃驴那厮不是挨着近吗?洒家去找他,问他‘想不想喝酒’?”
“他怎么说?”许平也笑问道。
“那厮说想喝啊!”鲁智深道,跟着又不屑:
“我说可是园子里的人都不给咱们酒喝啊!然后他说,‘那要不就算了吧’。”
“哈哈哈!”许平和金万福顿时大笑。
外间暂时帮着照看生意的李四几个人隐隐听到隔间鲁智深的话,也顿时个个忍俊不禁。
“你们还笑。”鲁智深瞪许平和金万福一眼:
“洒家当时不甘心,就跟他说‘要不咱俩偷偷溜出去喝酒吧?喝完再回来。’”
“你们猜他怎么说?”
“那厮说,‘园子里看守的紧,许兄弟和金总管都一再嘱咐府卫,不可让伤员擅自出去的。’”
“你们说说,当和尚都怂到这个份上了,一点规矩都不敢破,这还当个什么鸟和尚!”
鲁智深一边说着,一边又猛吞了一盏茶,满脸忿忿。
就差拍桌子了!
“好家伙!”
坐在鲁智深身旁一直一言不发的俆知常听到这里,又侧眼看到他那副样子,不由心中泛起嘀咕:
“你这本来就是个妥妥的酒肉和尚啊!拉别人下水,别人不从,遵守规矩和清规戒律,到了你这儿反倒对不起‘和尚’俩字了,这都什么歪理!”
反而是一直安然坐在鲁智深对面的林灵噩,听到这话,面庞上却浮出了一抹会心的微笑。
“然后鲁大师你就自己偷偷翻墙跑出来了?”
金万福这时站起身为他又续了盏茶,笑问道。
“哪能!”
谁知鲁智深却不屑的一甩头:
“男子汉,大丈夫,行事当光明磊落,岂可翻墙而出?洒家是从正门走出来的。”
“正门?”
许平和金万福顿时愕然,不由相互对望一眼。
“正门...不是刚刚新来了几名府卫吗?”金万福好像领悟到了什么,不由声音都有些发颤,问道。
“是啊!就是那帮小子!”鲁智深却咬牙切齿:
“他们拦着洒家不让出去不说,还一个个神情冷傲的很,不知道还以为多大官差呢!
要说起这个,我也得说说你,老金,咋也不能什么人都往园子里弄啊!
那些小子一个个拽的跟二五八万似的,你把他们弄来干嘛?还安排在府门那充当门面!
不知道的老百姓还以为咱许园惯常仗势欺人呢!”
“那后来你这是...”金万福丝毫没留意他的指责,只是声音颤的更加厉害问道。
许平也想到了,不由凝眉注视着鲁智深。
“那还能怎么地?”鲁智深话语里却仿似觉得最委屈的是自己:
“他们跟洒家争执,看架势还想打洒家,那洒家哪里能受得了这个?当时就暴起,跟他们打起来了。”
“啊?”金万福已霍然站起身!
“哪知那帮小子那么不经打,没几个回合,就被洒家全都打晕吐血倒地,个个爬不起来了,洒家也就出来了。”
“我去!”许平顿时也瞪大双眼瞧着鲁智深,无语到极点。
这还真是能惹事的主,你打谁不好,打皇城司的人!
“哎呀!祸事啦!”金万福已经气的吹胡子瞪眼离开茶桌满屋子来回走起来:“祸事了啊!”
他不住哀声叹息着。
谁人不知,殴打朝廷官差本就是大罪,何况还打的是机密机构皇城司属下的精卒!还是在天子脚下,还把人给干晕了!
头几年有一莽汉,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