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凌亦轩急中生智道:
“回父皇,当时儿臣正在附近巡逻,听到声音便立马过来一探究竟,没想到来的时候已经晚了。”
静妃见皇上持着怀疑的态度,她的眼眸左右转动着,便擦了擦泪水说道:
“臣妾听婉儿跟白桃说第一次来东郊祭祀,很是新奇,便求着臣妾带她们到处逛逛,在路上时便刚好遇见了玉家大小姐,臣妾对她很是喜爱,便一同在附近逛着,路过这间破旧院落时,她们很是好奇,臣妾便带着她们一起进来看看。”
“没想到玉家大小姐一直对婉儿怀有恨意,便恶语相向,连臣妾也规劝不了,白桃气不过便帮婉儿说了几句话,这玉家大小姐像是炸毛了一样,便直接把白桃推了下来,臣妾没想到这一向乖巧懂事的玉家大小姐,居然会有如此恶毒的心思,若不是臣妾亲眼所见,怕也会是如同皇上一样不愿信的,臣妾到现在还心有余悸呢,只是可惜了皇上的这第一个皇孙。”
她说着,好像真像是那么一回事,便拿着手帕很是伤心的抹着眼泪。
见静妃说得这么有理有据,皇上的想法便有所动摇,他看向玉温妍,但内心深处却有个声音告诉他,玉温妍不会这样做。
“皇上,静妃说的完全都是假话,民女是被这张纸条引来的,是她们以民女婢女佩儿的性命相胁,所以民女不得不来,至于白桃,是静妃推的,白桃刚从阶梯滚下来时,还亲口告诉民女是静妃推了她,还请皇上明察,还民女还有佩儿一个公道。”
玉温妍说着,便从怀里掏出一张纸条,皇上示意着苏公公去取,他接过纸条一看,上面果真写着是以佩儿性命相威胁之话。
他怒视着静妃,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静妃早就与玉温婉计划好了这一步,她装作什么都不明白的样子接过纸条,看了看后,便大喊冤枉,
“冤枉啊皇上!这明显不是臣妾的字迹,怎么会是臣妾呢,看来这玉温妍早已做了诬陷臣妾的准备,臣妾还以为她是一时气急了才会杀害白桃,没想到是早有预谋啊!皇上,此女心肠歹毒真是可怕至极,还请皇上赐死她吧!”
她想着此时已经到了你死我亡的地步,这个玉温妍必须死,要不然死的人可就是自己了,她说完,便给皇上磕着头,那模样真是像受了天大的冤枉。
皇上叫苏公公比对了一下,还真不是静妃的字迹,而他上次也记得玉温婉的字迹,这也不像是她的。
皇上质疑的看向玉温妍,玉温妍此时眉头紧皱,她抬眸看向皇上,
“皇上,就算不是她们亲自写的,但她们可以吩咐底下的人写,皇上顺藤摸瓜定能查出真相,而且此时佩儿还在她们手上,还请皇上能够马上救出佩儿。”
皇上想着玉温妍说的话也不无道理,他吩咐着陈广,
“派人去搜,看佩儿在哪里?”
陈广应下便赶紧带人去几个屋子找了。
此时静妃有些心慌,要是真被他们找到佩儿,那自己可就危险了,她不着痕迹的看向凌亦轩,凌亦轩朝她跟玉温婉露出放心的神情。
他在听到这边的声音时,早就吩咐人将佩儿转移了,此时已不在天坛皇苑内。
接收到凌亦轩叫自己放心的信号时,两人才彻底松了一口气。
玉温妍总觉得佩儿没那么容易被找到,她的心里很是担忧,便又对着皇上说道:
“皇上可叫仵作验伤,白桃当时还未死时,她的肚子可是被静妃狠狠打了好几拳,想必仵作能查出区别。”
皇上此时不知道该相信谁,不过这事看来证据全是指向玉温妍的,但他也不相信自己的静妃是如此恶毒之人。
此时陈广带着御林军回来了,他朝着皇上拱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