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喜欢不喜欢不重要,重要的是本王喜欢。本王喜欢的东西,就喜欢塞给她。毕竟,这小泼辣货是本王的心肝。”安阳骁慢悠悠说完,大步进了房间。
阮陵从小在男人堆里打滚,像安阳骁这样的奇葩是头一回遇到。每年气死在他面前的女人,没有一千也有上百吧?他是不是恨女人?还是,他也受过情伤,所以对女人才这么刻薄?
芳姑姑此时是完全不敢抬起头了,一直跪着瑟瑟发抖,被安阳骁踩过的右手已经肿起老高,还在流血。他的脚不是脚,是装着刀子的铁轮!
叶芷晴吃了一肚子气,又赔了一匹马,带着人,抬起芳姑姑回她的院子。
“气死我了。”进了房间,叶芷晴抄起了桌上的茶壶就摔。
咣咣几下,飞起满地的瓷片。
“本小姐正是因为他爱马,才特地找父亲讨来这匹宝驹陪嫁,好与他一起并肩策马。他倒好,把马给了那个小贱人!”叶芷晴砸完了,趴到桌上哭了起来。
“依奴婢看,王爷是觉得芳姑姑是小姐请来的,所以他生气,这才惩罚小姐。小姐还是先别哭了,让王爷消气才是紧要的事。”赵嬷嬷赶紧过来劝她。
“怎么才能让他消气?他都不进我的房间,更不和我说话,他只日夜守着那小贱人。”叶芷晴哭诉道。
“老奴斗胆,这女子并不像生过孩子的样子。”一直勾头站着的芳姑姑突然出声了:“而且老奴见她,居然有些眼熟,竟似在哪儿见过!”
“你胡说什么?那小公子生得白白胖胖,殿下当宝一般宠爱着。”叶芷晴抹了眼泪,骂道:“芳姑姑,你收了本妃的银子,就这么替本妃办事!本妃要去禀告贵妃娘娘,看你如何交待。”
“王妃恕罪。”芳姑姑上前来,阴恻恻地说道:“老奴这一辈子不知伺候过多少小姐主子,有没有过男人,生没生过孩子,别说一百个准,但也八九不离十。生过孩子的女人,体态与姑娘是完全不一样的。她一个乡野村妇,若真的生过孩子,体态怎么还如此幼态纤细?走路时,双腿更不像与男子常年交好过的样子。”
“这……真能看得出?”叶芷晴止了哭声,半信半疑地看着他。
“只要给老奴一个机会,让老奴给她验验身,一验便知!”芳姑姑抬起肿成猪蹄的手,咬牙切齿地说道:“而且,老奴一定是在哪儿见过她,这绝不会错!”